等ken坐直身后,他双腿自然朝两边岔开,阴影自然向前方侵袭,居高临下地笼罩住眼前衣衫不整的小可怜。
本就不长的裙角已经遮挡不住什么东西,乌黑发丝出溢出些白嫩软肤,眼尾晕红,湿漉漉润着。
像是被欺负哭了。
虞荷是真的很疼,小腿处已经泛起小块淤青。
可是他这样仰头看着男人掉眼泪的样子,只会让人产生误会。
ken伸手摸了摸鼻子,这个动作让虞荷呆了呆,湿润的脸蛋马上涨红一片,似泡进了玫瑰花汁液。
西方人的鼻梁真的很高,ken将五官的深邃感发挥到了极致,眉骨高得过分,鼻梁是很标准的直鼻。
以至于虞荷刚刚入座时,鼻梁不小心滑进的感觉异常强烈,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很疼吗?”ken问。
不问还好,一问,虞荷更委屈了,小下巴高高抬起,灯光将他的可怜姿态照得更加楚楚。
“疼……”
他带着明显哭腔与颤音,“站不起来了,好痛。”
虞荷只来得及看见一双带有白手套的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抱起坐在了腿上。
心中酸涩小腿疼痛的情况下,虞荷委屈屈地把脸埋进男人胸口蹭蹭,还含糊不清地撒娇,说这里好黑,又说自己刚刚被吓到了。
受惊的他顾不上对方也只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只想哀哀寻求安慰。
甜腻的嗓音混着些哭腔,用亲昵姿态诉说自己的委屈,这样的画面好像只会出现在很亲近的关系之中。
他们是陌生人,按照常理来说这样会让人感到厌烦,可他做起来十分自然,也不会让人感到负担。
反而只让人想擦掉他的眼泪,低声细语哄他。
ken也确实这么做了。
“我会让人把这张茶几撤掉,”他保证,“它以后都不会派上用场了。”
被哄着、被珍视对待的虞荷仰起头看ken,泪水迷糊了他的视线,以至于他的表情有些迷糊。
ken不知道为什么氛围突然变了味,但他们此刻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无人的小房间,昏暗的光线,一个穿着短裙的漂亮男孩,以及一个可以单手将他抱起的强大男人。
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只是看了他一会儿,又黏黏糊糊低头把脑袋扎了进去,也不说话,只是闷闷地哭。
好像真的很痛。
也是,茶几一角如此尖锐,尽管经过圆弧处理,被磕到仍是该很疼的。
但ken没有随身带药膏的习惯,只能尽可能帮他缓解疼痛。
他真的很娇气,很喜欢被人哄着,ken不过随便低声细语说了几句好听话,就让他心情明显好转。
等到哭声稍微弱下去一些,ken又小心翼翼探进裙摆的褶皱阴影中。
他需要确定一件事。
果然。
刚刚被ken鼻梁误伤到的地方,布料被戳得凹了下去,趁对方不注意,他自然地将其取出,将一切恢复如初。
ken却有意外收获。
被纯白手套包裹住的指尖,竟被润成浅灰。
其实ken不喜欢和人触碰。
可怀中的人还在缠人地抱他,因为小腿磕到,泣音声声道道,被衣物闷得模糊不清与断断续续。
ken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突然漫不经心地拨了拨边角料。
皮筋在软肤上发出清脆弹声。
在褶皱阴影下,一小块肌肤泛起玫红,好像被用力拍打了一样。
尚在哭泣的人整个人一抖,继而抬起一张哭得湿红,却仍然摆出怒意的漂亮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