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的虞荷马上就被亲迷糊了,脑袋白茫茫放空,身体也不受控制软了下来。
ken将他抱起,继而自然坐在台球桌上。
因为身高优势他可以轻松坐在台球桌上,深色西裤包裹下的腿长且直,上方正面对面坐着一个软绵绵的漂亮男孩。
额边细碎的软发已被浸湿,一撮撮凌乱地黏在透粉肌肤上。
因没有力气坐不稳,虞荷整个人要往后仰,幸好ken用手扶住了他。
手掌下端抵着柔软脆弱的后颈,虞荷的后脑乖巧地躺在宽大掌心内,下巴往上抬看人时,目光有些迷惘。
眼尾又润又红,嘴巴微张小口喘息着。
ken就着这个动作亲了亲他的唇角,斜视过去,“够证明了吗?”
还未回神的虞荷跟着ken一起侧过头去看人,呆呆愣愣的眼神纯洁无瑕,可唇周鼻尖都被蹭出了点诱人的粉。
ken有些不满虞荷这时候看别人,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转了回来,霸道十足地将他的脸往自己颈间按。
哪有人回话?
一个个都是看呆了的痴傻模样。
ken很讨厌这样的视线,这会让他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危机感。
有些缓过劲的虞荷用有气无力的手撑着ken,指尖无意识地挠挠,没等他彻底抬起头,就听到头顶上传来冷淡喑哑的嗓音,“看来这位贵客还不信。”
“客人,我们得再证明一下。”
舌尖强势而又有力地占据口腔,虞荷被激得仰头躲避,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小声哼叫。
也正是这样的躲闪让ken不满,按着后脑的手愈发用力,吻得极深。
虞荷勾舔上颚时已经麻得无法反抗,唇肉被吮得开始发麻,被兜不住的透明湿漉漉地淌下,下巴鼻尖都被弄得亮晶晶,又被霸道的ken一点点吃掉。
细白的手指颤着探出衣襟,因为挣扎外套斜斜散下,白皙柔软的腰肢一闪而过,又有人拿衣服快速罩住了他,遮得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被松开一会儿,没等他喘过气,又被抬起下巴用力地亲,被吸缠着舌头用力地吃。
在响亮刺激的摇滚乐下,只剩下那张受了委屈的漂亮脸蛋。
ken是真的很霸道,也很强势,一点都没有客户是上帝的服务意识,反而将客人亲得眉尖蹙蹙,露出一副难受极了的可怜表情。
这样的热吻太疯狂了,这已经不像是接吻,更像是狩猎,像雄狮在撕扯巢穴内的羔羊,用最野蛮也最粗鲁的方式进食。
毫无保留,一点不剩。
明明ken坐在台球桌上,却让人觉得他要把整个人压上去。
任意撕扯他的嘴唇,望着他含泪的眼,享受他无力的挣扎。
时不时辗转碾压的亲吻让虞荷不住闪躲,却被制得服服帖帖,只能可怜兮兮又无能为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接吻。
他的叫声又软又细,只能溢出许些按捺不住的鼻音,实在太可怜了。
舌尖挑过上颚区域,细致而又极凶地检查每一颗牙齿,霎时虞荷只觉得自己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都被ken无情叼在嘴里,任意品尝。
也正是他这副有些失神恍惚的样子,让ken升起了零星半点的怜惜,缓缓放开了他。
获得自由的他依旧软在男人臂膀。
被吻得发烫的虞荷被松开都不知道,呆呆地愣在那里,脸蛋上挂满晶莹泪水,完全是一副已经被吻得熟烂的失智模样。
ken刚动了动嘴唇,虞荷就吓得肩膀一瑟,用一种可怜至极的委屈表情看他。
ken凑到他耳边亲亲,又压低声音,“会叫吗?”
虞荷没立刻回答他,现在的他还有些缓不过劲,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仰头看向他的方向,声音带着些楚楚哭腔,“……会。”
“叫。”ken说。
外套下属于ken的手所在区域太惹人遐想,连带周边温度都攀升了几个度。
刚刚ken的行为纯属接吻本能,并不带任何目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他想这么做,并且他很喜欢,手感很好。
然而现在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被汗水类的东西浸透。
甜腻的气息顺着炽热空气传到鼻间,隐隐让人有些失智。
周边传来兵荒马乱的吵闹声,似乎有人闯入打翻了什么。
f区经常会有人闹事,ken见怪不怪,这些小事会有人处理,他只是将被吓得的怀中人抱得更紧,又将衣服拢了拢。
敛眸看到白嫩纤细的裸露着的腿,ken又是一阵烦躁,只想把周围盯着看的臭鱼烂虾全部丢下船喂鲨鱼。
怎么还不叫?
ken看到他在飞速颤动眼睫,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看抬眼看自己,脸蛋早就红得斑驳不定,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品尝。
被他吻得湿红的嘴唇张张合合,热气随着香气冒出,还没说什么呢,就一副被吓得不行的可怜样。
终于,虞荷哆哆嗦嗦地揪住ken的衣服,几乎是颤抖地喊:“老、老公……”
ken:“……”
喊完后虞荷都不敢抬头,低头抿唇的样子楚楚可怜,眼睫尚挂着细碎泪珠。
明明是他自己要喊的,搞得好像是谁强迫他一样。
突然,一道咬牙切齿的年轻男声划破激情的摇滚乐尖锐响起,“你他妈喊这个贱男人什么?!”
本就胆小的虞荷被吓得抱紧了ken,这个动作更加激怒爱尔兰,嫉妒心让他如置身熊熊岩浆,连呼吸都带着强烈炙热的怒火。
爱尔兰简直要疯了,他咬牙切齿道,“你都没这么喊过我!”
情绪激动的爱尔兰接连不断冒出骂人俚语,语速之快仿佛当场来了段超长rap。
之后安德斯等人来到现场,都与爱尔兰保持一定距离,生疏姿态仿佛他们是陌生人。
然而看到的虞荷正被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闪烁交错的暧昧灯光下,那个男人以一种悠闲懒散的姿势坐在那儿,因为很高,又大半张脸位于阴影之中。
眼前的四个男人,正是虞荷一直在逃避的安德斯等人。当下他们不仅见到面,他还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
脸蛋湿润透红,下巴还有一块被口水洇得透明,唇珠被吸得发肿。
即使狼狈,也漂亮得不行。
虞荷却觉得很丢人,马上把脸蛋扎进ken的胸膛,好像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窘境。
看到这群男人的反应,ken就大致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多半是情人,还是求而不得的情人。
“躲什么?”ken在他耳边说,“怕你前男友看见我,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虞荷闷道,“他们又不是我前男友。”
“是未婚夫。”爱尔兰冷静下来,冷冷纠正。
他想清楚了,一定是虞荷被人挑拨离间,否则那么乖的虞荷,怎么会突然逃跑。
明明他们的相处很愉快。
现在虞荷被人抱在怀里,明显受欺负了。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工作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是这个贱男人勾引虞荷,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虞荷单纯又容易相信人,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难免会被这个贱男人诱惑住。
只要虞荷肯回头,他还会是和虞荷好好过日子的。
爱尔兰要让这个贱男人知难而退,傲慢地抬起下颚,双手抱臂嘲弄道,“你看男人的眼光,让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爱尔兰看着前方的男人缓缓站直身,单臂抱着虞荷,以极慢的速度朝他走来。
这也终于让爱尔兰看清这张脸。
眉骨鼻梁英俊立体,五官深邃,哪怕在西方人群体中都占有极大优势的身高与体格,成功让爱尔兰等人拉响警报。
他们死死盯着这张脸,毫不掩饰散发敌意,最终不甘地咬咬牙。
操……
居然比他们帅。
ken压根没理他们的打算,而是要将人带走,察觉到他的举动,四个男人警铃大作,急忙堵住了入口。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也更有效率。
穿着统一制服的安保人群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将ken周边围成一个保护圈,神情恭敬的同时又不输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ken十分有礼貌,“我能够理解各位贵客的急切心情,但我的客人已经等不及了。如果有要紧事,请之后再来,好吗?”
“又或者,客人,你更希望跟他们一道离开?”ken又低下头。
现在的虞荷很有安全感,先是被人妥善抱着,周围还有一群保镖围着。
爱尔兰他们居然还凶巴巴地瞪他!
虞荷也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用力地瞪了回去,继而仰头很亲昵地亲亲ken的下巴,却因够不着,只能亲到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