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就近来到贵宾休息室,虞荷喝得醉醺醺也要粘人,察觉到ken想放下他走人,又哼哼唧唧地抱得更紧。
四肢如藤蔓缠绕在身上,ken覆下眉眼,因为天气他的肌肤上沁出一层薄汗,穿戴金链宝石的腿部肌肤白中透粉,甚至被蹭出不规则的深痕。
感觉到他站在原地没动,虞荷很费劲地睁开眼去瞧,却被水润泪水模糊了视线,什么都看不着。
又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的胸口,虞荷红着脸迷迷糊糊道:“要抱……”
虞荷知道他一把自己放下,肯定会走。
神志不清的虞荷只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坐了下来,于是手脚很慢地调整坐姿,在ken的腿上找了半天,终于找到最舒服的位置。
随后又将脸蛋黏糊糊地贴上去,手臂也跟着搂了过来。
软绵绵地化成一滩水,现在的虞荷脑袋都是不清醒的,不经思考地喊着:“哥哥、哥哥。”
ken:“……”
没有得到回应也不要紧,虞荷觉得这个称呼有趣极了,醉酒后的他脑袋晕晕,没有特别多心理活动,唱独角戏也不介意,反而一直甜甜腻腻地仰头重复:“哥哥,哥哥,哥……呜……”
直到舌头探进来,虞荷才迟钝地发现自己被欺负了,觉得粘腻的他想要转头躲,却被捏住下巴转了回来,喂了个更深也更狠的热吻。
捏住下巴的手逐渐上升至面颊,食指和拇指在软肉上戳得下陷,他摇头晃脑地要躲,却怎么都躲不掉。
反而将饱满红润的嘴唇压得变形,兜不住的口水一直在漏,甜软口腔被坏男人肆无忌惮地舔。
也不知道衣尾是什么时候被推到胸口的,等他被松开后,身子软绵绵后仰,又被迅速捞了回来。
向上拱起的姿态,好像要主动将自己送出去似的。
随着受凉微微僵硬,粉色微粒的存在感也愈发明显。
ken仅仅是敛眸片刻,几乎没有经过思索,便低头开始了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