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虞荷无法反驳,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来享福的,是来打工赚钱的。
一想到自己是小男仆,粉白的小脸蛋又低落了下来。
虞荷闷声闷气道:“那你要我做什么?刚刚那样不可以。”
爱尔兰早就想好要如何教训虞荷了,他特地提前给地面铺好毯子,就是怕这硬邦邦的地板硌到虞荷的软肉,他知道虞荷皮肤细嫩,经不住磕碰的。
将虞荷提起放在毛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仰头的小可怜,从这个视角来看,虞荷微微张着点红嫩的嘴巴,嘴巴很小,好像多放两根指头都受不了。
忍下那些浮想联翩的画面,爱尔兰随手打开抽屉,拿出里头的一叠钞票,虞荷的眼珠子都要粘在上面,他的手到哪儿,虞荷的脑袋就转到哪儿。
爱尔兰随手将部分钞票抬手一扬,钞票如落雪自头顶纷纷坠落而下,部分擦过虞荷的面颊,部分停在他的脑袋上,还有部分落在他精致小巧的足边。
爱尔兰抬了抬下巴,使唤道:“这里一共有500张,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捡完这500张。”
“没捡完不准下班。”
钞票落得满屋子都是,虞荷抿了抿小嘴巴,唇下形成一个委屈的小窝,眼眶湿漉漉的,可怜得随时要哭出来。
爱尔兰怎么能这么欺负他。
那叠钱原本捆得好好的,爱尔兰非要没事找事,拿他寻开心,坏男人!
但现在伺候人的是他,虞荷哪敢说不,小脸黯淡地低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爱尔兰也真的很坏,他刚捡好一部分,想要先放在床面上,爱尔兰便使唤,将这些钞票弹回地面。
散了一地。
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帘,看到爱尔兰那张锐利而锋芒的俊容时,又怂怂低头。
好凶……
好可怕。
胆小的虞荷放弃质问,忍着满腹委屈劲儿,继续低头捡钞票。
爱尔兰吊儿郎当地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根本不敢把腿放下。
今天他穿的裤子质地较为松软,一点反应都会看得很明显,在很久以前,布料就已无法阻挡住来势汹汹的意念,此刻正以极强的存在感示威。
虞荷真的很可爱,明明气得不行,可更多的还是害怕与委屈,睁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现在的虞荷就跪在地上爬着捡钞票,背对着爱尔兰,他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小脑袋,以及随着前进而时不时摆动的腰肢。
虞荷的腰真的很细,在地上跪走时衣衫自然垂挂,勾勒出细窄腰线。
在这样的对比之下,显得之后愈发圆润饱满,行走间摆动摇晃,弹性极好,引人遐想。
明明这么瘦,怎么能这样……
爱尔兰目不转睛地看,呼吸与情绪都变得乱糟糟。
而此刻的虞荷还一无所知地继续工作,他想快点结束这里的工作,不想再被爱尔兰欺负。
谁知自己突然被踹了一脚,力道虽然不大,但是这个区域极其羞耻,且带有羞辱人的意味。
就算他再胆小,也是会生气的!
虞荷在地上灰溜溜爬起,谨慎戒备地捂住后方,继而很凶地质问:“你为什么踹我!”
“因为我想g你。”爱尔兰不经思考地回答。
等到话语说出,爱尔兰才感到后悔,他怎么就把自己的真实所想说出来了?
果然,那张漂亮的脸蛋短暂懵了懵,继而迅速涨红,支吾半天都说不出话,看向他的眼神控诉而又愤怒,仿若他是个超级大变态。
干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这能怪他吗?爱尔兰耳根红透,为自己辩解:“谁让你屁股那么翘,让我看了就想要。”
腰这么细,这里却这么翘,还在他面前摇摇晃晃。
爱尔兰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受得了。
掌心依旧在徐徐发烫,先前传递来的绵软触感仿佛犹存,如同上好美酒般的后劲儿一阵阵袭来,叠加式的满足让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
虞荷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爱尔兰动手打人,居然倒打一耙责怪他。他板着张小脸,凶凶还嘴:“我没有,才不翘!”
“是吗?我不信。”说着就要来抱他,“除非你让我捏捏。”
危险逐渐逼近,随着爱尔兰的站起,虞荷能够将所有看得一清二楚,过于可怖的视觉效果让他跌坐在原地,双腿磨蹭着毛茸茸的地毯,不住将身子往后退:“不要……”
他那小身板与爱尔兰比起来,实在太不够看了,虞荷急忙翻身要爬走,却正好方便了爱尔兰。
爱尔兰直接覆了过来,前胸贴着虞荷的后背,像巨型犬那样用脸蹭着虞荷柔软雪白的后颈,低哑声线带着点恳求:“不捏,那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