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谷雨正经了起来，张升渠也收敛了笑意，走到门外左右看了看，才关上门，坐到位置上喝了口茶，问：“精灵想问什么？”

“少爷拿那些钱都干嘛去了？”谷雨问。

“买了石灰……”

“还有呢？”

“还有……”张升渠有些犹豫。

这时候谷雨又塞给他一张面值一千的银票，对他笑了笑。

有这钱拿，张升渠自然是知无不言了。

“这少爷啊，除了买了一批石灰以外，还买了很多很多的钉子……”张升渠又想了想，“对了，还有三把锤子！”

谷雨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这陈术买钉子也没必要买这么多吧？

“那些钉子长什么样？”谷雨又问。

“就食指这么长。”张升渠说着，还比了一下大概七厘米的距离。

这下谷雨更摸不着脑袋了，又问：“那些石灰呢？干嘛去了？”

张升渠摇摇头：“少爷只是让我保密，没告诉我那些。”

谷雨略微思索了一下，起身对张升渠道：“多谢张先生了，回去我定在小姐面前多提提你。时间不早了，告辞。”

“哎，好。”

送走了谷雨后，张升渠又像往常一样坐在账房里品他新得的江南好茶，顺便翻翻谷雨带回来的那本账本。

谷雨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陈月晓，自然也不会告诉那些誓死效忠的黑衣人，毕竟是认令牌不认人的，跟他们混太近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