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初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绣花针,只有针尖的地方有一层薄薄的蜡制物品,也不知道是毒药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小姐,这绣花针就是奴婢今天早上起来的太早,绣完花的时候忘记了。当时有其他姐妹叫奴婢,奴婢只放下了绣帕,绣花针一直在手上,当时刚好没线了,其他人也较急,所以奴婢给忘记放了。这上面并没有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奴婢做事的时候,染上的一些油脂,干在针尖上了。”小绿解释的话信手捏来。
她说的条理清晰,根本不像是临时编的,应该是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说辞。
云若初低下头,偏了偏,敲击着桌面的手撑着头额头上,又是一笑:“小绿,你当小姐我是傻子吗?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信?”
什么起得太早绣花?云府对下人虽说很是宽宏,并不限制他们用多少灯油。
但是,做奴婢的一整天都有事情做,做完事了,晚上剩下的时间就是他们的。
可,在怎么宽宏,下人晚上也规定什么时候睡觉,早上规定什么时候能点灯,这是对下人的基本要求。
就算是小绿起得太早,天那么黑,她怎么可能绣花,怕不是要把手上戳得全是洞。
小姐,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并未欺瞒小姐,求小姐饶了奴婢,奴婢往后再也不敢随意动小姐的东西了,求小姐饶了奴婢……”小绿并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把头磕在地上,一边磕一边求饶,一下一下的,一会儿就磕红了额头。
无论如何,这事她肯定是不能承认的。
叶萧墨靠在门边,只等着云若初来处理,并未准备多插手,他只需在云若初有危险的时候,保护她就是。
看着一直磕头磕个不停的小绿,云若初冷笑。
这是想用磕头来博取她的同情,让她心疼吗?
这要是放在以前,她大概真的会心疼,进而觉得这样太过残忍,就放了她。
可现在,她却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了。
“小绿,你说在针尖的东西是油脂,应该不介意本小姐在你手上戳个洞吧?”云若初没有起身,视线也不再集中在小绿身上,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压迫。
小绿磕头的动作一顿,这绣花针上面可是浸泡了烈性迷(这个)情(那个)药。拿在手上并没有什么事,可只要轻轻的戳破皮肤,别说是一般女人,就算是烈女也会变得浪(那个)荡起来。
原本她得到的任务是准备趁云若初不注意的时候,轻轻的扎到她身上,可没想到云若初防备心这么强。竟然直接识破了她的用意。
刚才一直磕头,也是如云若初所想的那般,以前的云若初胆小怯懦,对下人最是心软,她就想以此来博取同情。
可没想到,如今的云若初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更别说饶过她了。
这东西可不能扎在她身上,要是扎在她身上,她这辈子可就毁了,这药除了与人欢(**)好之外,根本别无他解。
小绿小心地抬头,看了云若初一眼,见云若初正在玩着她的手指,只用眼尾余光瞟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一个没用的玩意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