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现在从了老子,老子还能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怜香惜玉一些,要是惹恼了老子,老子让你没有个完整的样子。”他往死里流连花街柳巷,什么样的招数没有见过,让人生不如死的更是多,惹恼了他,连银子他都不认,就把云若初给弄死。
云若初也不敢轻举妄动,和他打嘴仗:“你要真想当我老子也不是不行,我老子现在在土里呆着,你也去土里待一待,回来之后我叫你老子也无所谓。一个私闯民宅的登徒子,尽用些下作手段,还真当自己,有多能耐不成?”
云如初也丝毫不怕,她虽然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嘴皮子耍起来也挺利索。
她现在只能这么强硬顶回去,若是表现出一丝软弱,对面的男人肯定会马上欺过来。
“你穿成这样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既然是勾(**)引男人,老子为什么不行?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老子让你生不如死。”那男人也是怕云若初真的砸到他头上,动到是不敢动,现在也是在耗时间,等着云若初自己晕倒。
房间里,两人还在对峙。
邓嬷嬷心里不安,也睡不安稳,这时候也醒过来,见云若初房里亮着烛光,并不是预防起夜的小烛,而是灯火通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起身过来查看。
她才靠近云若初的房间,就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而云如初似乎正在跟对方吵架。
邓嬷嬷惊了又惊,心里急得不行,害怕自家小姐吃了亏,但又不明白情况,立刻跑到云若初的房间门口。
只见云若初举着一张板凳,在和一个男人对峙,邓嬷嬷当下扯开嗓子就喊道:“来人啊,进贼啦!来人啊,进贼啦……”
边喊边跑进云若初的房间里,挡在云若初的身前。
那男人没想到会来一个邓嬷嬷,倒在地上的婢女告诉他,邓嬷嬷虽然也住在初雪院里,但是却离云若初的房间比较远,隔了好几间屋子,他们这里声音小些,邓嬷嬷肯定是听不到的。
等到邓嬷嬷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成了,这婢女就在府里大喊,引人前来查看。
而且今天晚上,她给邓嬷嬷的茶里下了蒙汗药,邓嬷嬷向来睡觉之前都有喝茶的习惯,哪怕是一两口也会喝,所以,他们并不担心邓嬷嬷会醒过来。
他们的计划是很好的,可谁知道,邓嬷嬷今天晚上并没有喝茶,因为云若初今天晚上睡得比较晚,她的茶壶里今晚又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一只虫子,所以,邓嬷嬷就把茶直接倒了,一口都没喝。
邓嬷嬷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茶被做了手脚,只庆幸自己今天晚上睡得警醒,正好在这个时辰醒来了,否则今天晚上云若初出了什么事,她就算以死谢罪下去了,也不知该如何跟云母交代。
“小姐。老奴来晚了,您没事吧?”邓嬷嬷严阵以待地看着那男人,然后问云若初。
“嬷嬷来得不晚,刚好合适,我们可以一起打死这玩意儿,而且不犯法。”云若初说得跟真的一样,只是边说靠近邓嬷嬷,“嬷嬷,您再过来一点,让若初靠着些,若初快站不稳了。”
云若初在邓嬷嬷的耳边轻声说着,但她盯着那男人的眼神却依旧冒着寒光。
邓嬷嬷老胳膊老腿的,估计都不够对面男人一只手打的,所以她还是不能松懈。
只要她一松懈,对面的男人估计就会过来把邓嬷嬷给打晕。
其实邓嬷嬷喊这两嗓子根本就没什么用处,自从云父云母去世之后,初雪院就没有男仆,住在初雪院里的也就只有青梅、香草和邓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