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些药！也是ta给你的？”

“是的，不过，我也有试着合成一些！但是有成功过！看着成分很简单，但是却很难产生效用！”

京墨点头：“你知道他们在哪吗？就是你上面的那些人，你在那个团体里面是算是什么身份？”

张医生无奈的苦笑：“我只和那个人联系过！我碰到他们都是机缘巧合，那个时候，我是一个街边的小混混，没有工作，没有文凭，社会人渣一个，混吃等死的！然后那人就出现了，竟然给我安排了一个医生的身份，进行了训练，然后，要我卖这些药！卖的越多越好！其他的人，还有他们的组织，我一概不知！”

“越多越好？”

张医生点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他们好像在计划着横向发展，上海只是起点！”

京墨皱眉，那些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的确活不了多久了！”深谙k20性格的京墨知道，张医生现在还活着，是因为他在监狱里，不好下手，张医生是聪明的，知道这么保命！但是这些对于k20来说只是不好下手，并不是不能下手，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你可答应我了……”

“知道了知道了！”京墨打断了张医生的话，接着问：“我之前问的，你大半夜的找吴倩做什么？你的药都卖给了什么人？林浩天在哪？”

“吴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她手上的药。”

“药？”

“是的，吴倩也是我的客户。我上个星期卖给了她一罐药，那些药，你大概知道用途了吧，就类似于让你成为万人迷的那种。”张医生解释道：“我的药被你抢走了，我得要交差，就想从她手上把药买过来！我就晚上约她出来了，正好，她也想见我！”

“她有什么事？”

“她说，为什么药效没什么用了！”张医生也觉得奇怪，“我解释了，药肯定是有用的，她不相信，她要退钱，我还要药呢！她也不给，我们就起了争执，然后……然后她就摔下去了！”

药效没什么用？

没来由的，京墨想起了那天把吴倩送到医院时候的场景，吴倩问自己为什么不救她之类的巴拉巴拉，一副京墨就该救她的模样！

京墨觉得，吴倩大概是那个时候，认为药效没什么用了吧！可是自己真的是对她没有任何的感觉！或许药效，真的没什么用了吧！

“你那天的药是要卖给谁的？”

张医生支支吾吾的，京墨一瞪，他缩了缩脖子，如实说道：“是上面要收回药物，说是改良，所以我才那么着急的要吴倩手上的药来补充，普通客户的话也就容易摆平了！”

这样啊，京墨冷哼：“你都卖给谁了？这些药！？”

张医生皱眉：“主要顾客，只有三个人！其他的，也就买过一点点的话，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