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关于打渔女的生平和案子的讲述都和大妈的没有很大的出入,只有一点,那个打渔女案子被判决的最后不是不了了之,而是他杀!至于他杀的凶手是一个叫做赵江南的男人。作案动机是觊觎王柳香的美色,奸杀之后又进行了剥皮。最后鉴定为精神有问题,最后被关押在了精神病医院进行看守。
京墨也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大妈其他的都说的分毫不差,就是这最后的凶手给隐瞒了下来呢?他们出门遇到那个大妈为什么那么巧刚好是福建人,刚好听过吧那首歌,又刚好是和那个死者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呢?总之,这很多的事情综合起来,京墨倒是觉得这不像是一个灵异的事情了,倒是刑侦案件了。该转移到刑侦队去处理了。
只是这样子的话,那肥厚的酬劳可就不是他们的了。京墨贪财也好,不喜欢刑侦队的那个赵祯也好,都不想这样做。所以他抓住了这里面最重要的一点:“是哪所精神病医院?”
姜豫欢看了京墨一眼,摇头:“这个档案里面没有记载。”
“没有?”京墨觉蹊跷:“不可能啊,警察局里面的档案不可能这么残缺不全吧?既然是在精神病医院里面关押,一定会有精神病医院的具体地址的啊。”
姜豫欢耸肩摇头:“我不是警局人员,不知道。”
京墨怔了怔,想到了一个人。
…………
肖晓最近这一个月都非常的悠闲,整天不是坐在电脑边追剧就是嗑瓜子,也不知道以前上头承认的经营岗位和现在这个工作有什么很必然的联系。不过肥宅的生活是技术宅向往的,肖晓毫无芥蒂的就接受了这种腐烂的生活方式,并且在没有了顾问这朵霸王花的摧残之下,更加的茁壮生长了不少。
可是天真的肖晓,她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就到,当然,也可以是直接引申为“想”或者是“吐槽”,有且不限于口头上的念叨。这么一来,肖晓就悲催了。当他看到撑在自己办公桌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之后,差点没有被瓜子噎死!
顺着那只手往上看,见到见到本尊,还有本尊旁边的男人之后,她差点直接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京墨皱了皱眉,十分奇怪的问:“最近是不是上火了?”
肖晓猛地挺直自己的背,丢掉了手上的瓜子壳,咋咋呼呼的把桌上的垃圾全部都给挥到了地上,装成一副认真的样子,摇头:“不,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京墨嘴角抽了抽,指了指肖晓的鼻子。肖晓下意识的去摸,就感觉手上一阵湿润,然后她就看到了手上猩红的一片。她……她……她!流!鼻!血!了!还是当着京顾问的面,当着京顾问旁边那个帅哥的面,肖晓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匆忙的在抽屉里找纸巾。她现在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多年都没有嫁出去了,真是操蛋的生活!
肖晓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纸巾,就看到另一只修长的手递来了一个手帕!手帕……手帕诶!肖晓颤颤巍巍的接过手帕,抬起头看到木着脸的姜豫欢,顿时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有些过速了。这年头用手帕的男人还有几个?呵呵呵……肖晓愣在原地傻笑,顿时心里十分的感动。
但是感动是什么操蛋的玩意儿?它来的快去的也快,还是被感动来源的本人硬生生的掐断的。肖晓傻笑着,姜豫欢可是一个嘴巴不饶人的家伙,他迟疑的看了京墨一眼,声音丝毫不避讳的问道:“你确定你没找错人?这样的……能行吗?”
能……能行吗?行吗?吗?
这句话不仅对男人的杀伤力十分的巨大,对女人来说也是十分的不容小视。肖晓脸上的傻笑顿时销声匿迹,她随手用手帕把鼻子上的鼻血给擦干净了,然后直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真丝的诶,不要白不要。反正那个男人也是不会再要了,沾满了鼻血的。
果然姜豫欢只是嘴角颤抖,觉得自己好像刚才说错话了……啊不对,是看错人了。女人是一种很可怕的生物,可怕到姜豫欢这个活了两千多年的老妖精都有些胆寒。
“京顾问!”肖晓露出职业的微笑,当然还是这么称呼他们的顾问。不然呢,难道叫霸王花?她相信京墨会直接将她就地正法的:“有什么问题吗?打黄扫非还是举报?”
京墨哭笑不得:“能帮我查个东西吗?”
肖晓很想说不能:“能!什么东西?”可是她不敢……呜呜!
“是这个。”京墨把王柳香案子的档案丢给了肖晓:“这个档案有缺失的地方,你帮我找找,那个叫做赵江南的男人现在是在那个精神病医院?”
肖晓的手顿了顿:“有缺失?不太可能吧?”说着,肖晓也翻开了这个档案看了看。京墨扫了一眼姜豫欢,那眼神就像是再说:看吧,我说的对吧,警察局的档案是可能会有缺失的,有缺失的话那就是出问题了。
姜豫欢翻了一个白眼,不去看京墨嘚瑟的神情。
至于一个眼神为什么能包含那么多东西,姜豫欢又是怎么能看懂的,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之内。
肖晓皱了皱眉,这里面还真的缺失了一些资料。她便不着痕迹的把电脑上的新番关掉,手指开始在键盘上飞舞起来:“等着,我马上给你们找找。”
姜豫欢砸吧砸吧嘴巴:“看起来挺像样子的。”
京墨翻了一个白眼,现在看出来,早干嘛去了。肖晓像是听到了,背脊挺得更加的直了,翘起的嘴角像是农奴翻身把歌唱一样的骄傲。呵呵,女人。姜豫欢很像控诉,你倒是把手绢洗洗还给我啊,那不是送给你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