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花花说,我真有点怕,你说嘛?
周花花说,那要看你的心情,如果你越怕,他还就越大,胀得你受不了,如果你喜欢他,却还不过瘾,女人就是这样,你不比我清楚?哪有卖的女人怕大的!
周花花说,好吧,等我再出去一趟,看在外边不好混,就回来到美人窟挂个号,慢慢在你这坐等。
田美美说,不然你先去挂个号再走?
周花花说,我暂时不打算留下来,就等等再说,我不想先让那侯七尝了我的滋味,出去乱说,对,听说到美人窟去登记挂号,一定都要让他先“体验”?
田美美说,我哪知道呀,我又没有在美人窟正式挂过号。
周花花说,你不是让侯七做了吗?
田美美说,那是刘压成请他降他妈什么白虎,我让他白做了,一个子也没捞着,让他一夜捣鼓十八遍,那次我的笔都给捣散了,一直疼上三四天,还提这事!
周花花说,那就等去了苏州再说吧!
过了春节,周花花去了一趟娘家,给女儿金兰香留下学费和生活费,便单人去了苏州。
周花花在苏州,一个人没有事做,上午睡觉,下午和晚上出去转悠。
下午有的工人轮休,她便去敲人家工棚的门,问一声,要打毛洞吗?
苏州人都知道什么是打毛洞,要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还价讨价,谈好了价格,周花花进了棚子,不洗不擦,掀起裙子往床上一倒,让那些憋足了欲望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干完事走人。
有时遇上棚子里一窝人,周花花也不惧怕,她先数了一下人头,然后照样躺在床上,一个下去了,她爬起来到水桶里清洗一下,裙子都没放,躺下来再上第二个男人上。一窝男人干完,每人三五十快收了钱走路,人少五十,人多可以批发,四十或三十,反正多一个就是多用一卷卫生纸。她不在乎,这些打工的男人,最好接待,像排便一样,上去动不了几下就流下来,上去时像饿虎,一会射了像一条死狗,像条冬眠的蛇,一点本事也没有了。
不过这挣不了大钱。
有点希望挣大钱的主倒是不容易遇上,她上次遇上的向东明,田美美遇上的钟西江,很少有这幸运,一般相遇的都是有家有妻儿的小老板,大老板她们这等女人不上那个档次,人家看不上,小老板遇上,又总怕让女人发现,所以相好了半年,还要不断更换地方,一旦让人家老婆找到到了,会打你半死。
所以周花花第二次在苏州一个春天,基本上都是打毛洞,挣小钱,避孕套用了一盒又一盒,数数钱,没有几张是红票子,有时还是一块块硬币凑足了那个数!
恢心呀,恢心!于是周花花就给田美美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先给美人窟的侯七打个招呼。
周花花用手机蓝牙传了一张香艳的照片给田美美,田美美把手机打开给侯七看了,侯七连咽了几口唾沫说,好,好,好,让她回来,这女人太美了……回来我培养她做我美人窟的皇后。
于是在那花香满院的初夏,周花花来到了杨家桥,去了美人窟。
说到这里,我们的小说和开头照应了,下面请看本卷的正篇:招峰引蝶周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