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说完之后那陈光年也没有继续追问，不过这么多年的宫斗大戏他就算是没见过也是能够理解的。

甄嬛传告诉人们，一个在皇宫之中出了风头失了宠的女人会面临什么，这不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陛下忘了她....十二年？”

“....其实掐头去尾也就是十年嘛，这其中也就是短了禄米，少了物资，吃不好穿不好，平时再多受受气。

娘病了没人告诉她，她病了也没人告诉外面。

最后可能还有些欺负辱骂，或者...教训...总之日子确实是不太好过。”

“呵..”陈光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女人用了十几年青春换来的，只是这么一个日子。

或许换做另外一个人，早就已经自尽了。

“那这也不是她日后这般做的理由。”

陈光年并没有因为她曾经的可怜而对她所做的事情有任何的好感和怜悯。

“佛教大兴，百姓藏入寺庙之中，重新男宠，霍乱天下，卖官卖爵，她舒服了，但是这天下的百姓没有舒服。

我是个平头老百姓，我接受不了我的上司因为他年轻时候吃过非人的苦所以就能欺压我来让他舒服。

我做不到这种地步。”

“朕什么时候需要你体谅，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清冷的声音在陈光年的头顶传来，那是庭院之中的阁楼之上。

本应该离开的武则天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那冷淡的模样，虽然没有一丝烟火气，却让陈光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想来武皇是不会报复...”

“朕看都不会看一眼，又有何理由对你说报复二字。”

这句话让陈光年感觉到微微松开一口气，却也让陈光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起来，不知道是应该放心，还是觉得.....被一个死人鄙视了还真是让他心情有些诡异。

“不过朕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这一次武则天再次张口，让陈光年赶紧站直了身子，面对未知的恐惧，他还是得谨慎一番。

“朕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为了什么天下百姓，也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打击谁，拥立谁。

朕乃是皇帝，朕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

当初你们在朕的身上加了许多的功劳，朕得了你们的好处，如今你们将朕打落尘埃，朕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其实朕要比他们这些糟老头子看的清楚的多。

什么吹捧，贬低，无非就是一句话罢了。

因势利导！

当年你们要提升女性，要所谓的公平，所以朕便成为了一代女皇，千古一帝。

如今你们受不了女人，便又要将朕打落尘埃。

然后呢，你们到了还不过是一群只会在那虚妄之处叫嚣的懦夫，就尔等也配评价朕之优劣！

朕，只是不想再被任何人欺负！

无论前路坎坷，无论是非功过，朕绝无后退！

而汝等小辈，连为自己活都不敢，也配言朕？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