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谭绵绵确实是上那边拿过一次药。
“这是记录和大队长签名。”谭绵绵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本子;“上面登记的东西都是有数的,甚至连点滴用的瓶子瓶塞我都还存着,之后我再没去过你那卫生所,希望你指责我的时候,能带上证据,哪怕认证也行。”
大队长回忆起来,她确实只拿了这些。
“那你怎么有安乃近的。”老张显然不想就这么罢休。
谭绵绵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七八片,丢在桌上。“一个大夫,预备些药片不是正常的事吗,老张你这是找事不成开始找茬了是吧,我告诉你这是我以前囤的,
退一万步来说,先不提药片来处,你一年领的药片也就一盒子吧,估计和我手里的数量差不多,十个月了,你确定你十个月就用了几个药片?”
言下之意,你的药片剩下的都没我的多,我从你那儿不问自取不成立。
大队长来之前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了,谭知青是什么医术,自己都会做药,最近甚至在泡药酒,至于去拿老张那两片安乃近吗?
是老张非要胡搅蛮缠,大队长干脆带他来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打脸好了。
也许这样就能消停,少胡闹了。
之前两人不是和平相处一段时间了吗,老张还在人前说不和年轻人计较。
老张憋屈得很,一张丑脸更加难看了,却不想善罢甘休。
“一次次这样针对我膈应我,你不觉得难看?看来是我太心慈手软了。”谭绵绵忽然说道。
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她不介意给老张创造几个。
往前数自己还算退让,那是基于她什么都没有,甚至生活都是问题,做什么都会是无能狂怒。
今时不同往日,老张非要一次次撞上来,那也不是她教唆的啊。
大队长瞪眼,这话说的是什么。
同志要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