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只是伤了腿脚,妈可是躺在床上睁不开眼,下一刻就有生命危险。”季玉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知道你还没过我们季家的门,但你和季延都处对象了,来来往往的大家也都知道你俩是一对…反正你家里也比较有钱,就当给妈治病钱是我借的,以后我们还你,成吧。”
“不是,话怎么能这么来呢,这不耍无赖吗——”季姑姑站起身要帮谭绵绵说话。
谭绵绵已经自己回应了:“季玉,你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是想膈应我把我气走是吧,不过我是理智的人,你不要白费功夫了。”
她坐在了季姑姑身边:“你妈的病,你妈的情况,我差不多已经了解过了,现在是要商量你妈的医疗费和治疗方案是吧,季延走不了路,我替他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开吧,只让我们季延一个净身出户还有成为残疾风险的二儿子负责这种话就不用说了,要说的话所我们就按照得到家里东西最多的也出最多的钱来分配。”
要知道,季延可是净身出户,要按照这个说法来分配,季玉还是等于要一个人扛。
明明是在陈述情况,为什么季玉中有种一直在被骂粗口的感觉呢。
季老舅被谭绵绵割过肉,不怎么敢放肆,只在一旁哼哼唧唧的说:“是的,总要处理好你们长辈的问题。”
之前那点想用季母的伤情换点好处的心思,在谭绵绵面前,是显得那么的无力。
“嗯,只要你们这边是商量的语气,那一切就都好说,高梅,大庭广之下做那么不要脸的动作你也是很有压力的吧,大家都是老熟人谁不知道谁,你非要搞这一次出,我可以帮你请报社记者,
这里是省城,请个报社记者是很容易的,到时候我会友情提供你的信息和你的过往,如实的讲个够,让你出名出个够怎么样,不想谈你就继续嚎,想谈的话,请坐吧。”
“你!”嚣张什么啊,以为报社你家开的?
高梅咬牙,坐在了季玉身边,因为心里不服气不甘心,坐下之后还掐了一把季玉的胳膊:“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