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在室内呆久了忽然出去,会感觉眼前一黑又大亮到刺眼的。
到了车站,季姑姑买票,谭绵绵脚边是行李,身边座椅是季延。
来往的路人看着半截裤子薅起来的季延,都会多看两眼。
他这段时间,被人看腿的次数多了,反而不纠结,大大方方的任人看。
季姑姑瞧着乐呵:“还显摆上你那腿了?”
拿了票在小情侣面前晃悠了一下:“走吧,正好还有二十分钟要发车,现在上去占个位置也好。”
三人找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两人,另外一人坐在平行的位置。
车子发车启动行进,顺利的到了镇上,下车的时候有点挤,谭绵绵是等人差不多下车了,才站起来护着季延往下。
才走几步就遇到了全平安几人了。
他们面无表情的巡逻来着,瞧见季延,立马就快步奔了过来。
“季哥,你好了?”
季延点点头:“休息一阵就行,现在还不能用他。”
“哎呀我看看,这疤,得劲!”一群年轻汉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词汇来安慰人,说的只是他们的第一感觉。
原本季延在他们心里就不是脆弱的病恹恹的形象,此刻蹦出得劲这个词用来形容人家的刀口,也纯属直接了。
“季哥回来了,那小人,我看他蹦跶什么!”有个谭绵绵脸生的小伙子喊了一句。
被全平安几人瞪了一眼。
这其中肯定有事,但伤患提溜着一条腿,在路边也不是说话的地,谭绵绵就解围道;“过两天,我在季延家办个饭桌,大家有空就都过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工作上的问题有的事时间来理顺,这个点,你们还是先忙吧,我们就不耽误你们的活了。”
季延顺着谭绵绵的话道:“对,越是被人盯着想抓辫子的时候,大家就越要打起精神来,时间还长,咱们要做的事还有的是时间去做,都散了吧,过两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