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笑了声,「你当时不是没意识了吗?」 「偏偏就听到你说的话,许流苏,你敢那样试试?」陆司宴有些咬牙切齿。 「我当然敢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不想让我跟别人跑,就赶紧好起来,把那些打我主意的傻子都赶走。」许流苏说着,还意有所指地斜睨了一眼一旁的陆庭。 陆庭,「……」 今天绝对是他有史以来最屈辱的一天,但他知道,陆司宴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揍他一顿都不解气的! 见陆司宴的脸色太过苍白,完全是一副重伤未愈的样子,刚才跟陆庭对峙,也根本是强撑出来的。眼下他虚弱得就跟个玻璃管似的,轻轻一摔就要碎了,傅子墨忍不住提醒,「阿宴,人也见到了,差不多得了吧。是不是该回病房了?」 陆司宴斜睨他一眼,「我就在这儿。」 「啊?」 陆司宴一脸淡然,相当的理直气壮道:「待在老婆身边,好得快。」 傅子墨,「……」 作为一个专业又权威的医生,他竟无法反驳,叹了口气说:「行吧,那你们两口子早点休息,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两口子」这个词明显地取悦了陆司宴,脸色一下子就好看了很多,他冷冷地扫向陆庭,「还不滚?」 陆庭又是哆嗦了下,哭丧着脸说:「对不起司宴,我滚,马上滚!」你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康复!」 说完,他就屁滚尿流地冲出了病房,生怕慢一点,就又要落入陆司宴手里。真没想到他竟然醒得这么快,别说抢他的女人的财产了,陆庭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跑去国外避避风头? 他离开后,傅子墨也跟着离开,临走之前把门带上,想起什么提醒道:「那个……阿宴,记得好好休养,不要乱动,你懂的。」 陆司宴嘴角抽了抽,「滚……」 傅子墨啧了声,转身离开病房。等房门关上后,陆司宴侧头,幽深的目光再次落在许流苏脸上,然后,再次抱住了她。 这一抱没有太用力,陆司宴刚才已然耗费了所有的力气,现在这儿只剩下她和他,他像是彻底放松下来,将整个人的力量都依托在了她的身上。 许流苏任由他抱着,虽然有些吃力,可她还是觉得那样满足。 这段时间以来,没有什么比陆司宴醒来更好的消息了。 「陆司宴,当时……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我,我或许已经死了。」许流苏鼻子酸酸的,把脸靠在他的颈窝,再次认真感受他的体温和心跳。 「当时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希望你活下去。」陆司宴抱紧了她一些,「好在,我们都活下来了。」 许流苏轻笑了声,「好啦,经过这次,我们以后都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从此无灾无难。」 「好。然后,你不许去找小鲜肉,只能跟我结婚,生一堆孩子。」 许流苏,「……」 你这是跟生孩子过不去了是吧! 「啧,等你好起来再说吧。现在,你不行。」 陆司宴挑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