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蛮有脑子的,云清这才离开几天,你连妻兄都当上了?不错!”
“多谢夫人夸奖!为夫惭愧!惭愧!”
“别得意了,晚上好好的奖赏你就是!”
“谢夫人赏赐!”
天雷勾动地火,自是一夜缠绵,赵瑾难免浑身无力,瘫在沈少奕的胸口一动不动。这都半个月没见了,沈少奕却是不知道赵瑾到底做什么去了,“云清,你这些天都哪去了?该不会是背着为夫去会情郎了吧?”
“说什么呢?”赵瑾无力的打了沈少奕一下,“这次到了北边的几个部族,打探了一下消息,倒是有许多人对耶律璟很是不满,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
“准备动手了?”
“不急!还不到时候,耶律璟虽然残暴,但是却也有些心计,小小的骚乱难不住他的。我都想好了,明天就会再出去了,到各个部族去走走,顺便鼓动一下这些部族对耶律璟的不满。至于你,就好好的在临潢府呆着,能够多结交些权贵最好了。如果能够弄清楚耶律璟什么时候会出宫,那就最好了!”
“你是想刺杀耶律璟?”
“有些难,但总要试试!”
“听说耶律璟身边搜罗了许多高手,怕是不那么容易,你可别去冒险!”
“你不用担心,先把耶律璟的行踪搞到手再说!”
“那好吧!”沈少奕无奈,“你明天又要离开了,咱今天就不要起床了,好吗?”
“你还行吗?”赵瑾拿手指不停的在沈少奕的胸前绕着圈圈,眼中尽是柔媚,一副勾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千万不要说男人不行,你会后悔的!”
赵瑾有没有后悔,沈少奕根本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后悔了,躺了一上午,这连走路都是有些发虚,感觉眼前的东西都是双影的,果然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
“妻兄,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发白,直发虚汗啊?要不要妹夫带您去医馆看看?”
“小隐啊,不用了,就是最近忙货栈的事情,给累着了。”
“累着了?正好,妹夫有位兄弟,从皇宫里拿了些野味,还有一些老山参,已经开始在炖了。这不,让妹夫来请妻兄您了,给妻兄您补补身子最好了!”
“皇宫里的野味?”
“正是!皇上刚从怀州城回来,猎了一些野物,全都扔在御厨里了,反正又吃不完,自然便宜了我们了。”
“小隐啊,你那兄弟是皇宫里做什么的?”
“是个御厨。”
“御厨?”
“是啊,妹夫我看不上那些官员将军,整天就会溜须拍马,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要了他们的脑袋。反而是这些普通人,来得真实一点,更对胃口!”
“那倒是!走!可别去晚了!”
能够直接结识宫里的人,对沈少奕来说,那可是大好事,最少还能够探听一些宫里的消息的。
“辛古大哥,好香啊!”
“韩隐,你来了啊?进来,进来!”
厨房里,一个将胡子修剪得十分整齐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看见耶律斜轸扶着一个汉人男子,知道这肯定就是耶律斜轸的妻兄沈少奕了,“这位是沈公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