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请!”
呼延赞说着,看见曹彬将马让在了一边,就知道曹彬的意思了,他当先策马向前,只留下潘美和曹彬二人。远远的却是听到了曹彬的喊声:“呼延将军,稍等到了关内,老曹给你接风洗尘,大醉一场!”
“多谢将军!”呼延赞在马上拱手为礼后,转身就策马而去了。
两万铁骑军护送着火炮,隆隆向前,速度却是极慢,曹彬虽然已经知道火炮大概的样子了,但还是有些咋舌,这看着最少五六百斤以上的巨物,每一门都是纯铜所铸,也不知耗用了多少铜材。
“曹老弟,为何急匆匆的,出了什么事?”
“潘兄,那边说去!”
“也好!”
两人当即拍马,离开了官道,沿着一条上山的小道前行,有四五里之后,四下无人,这才停了下来。两人下马,将马交给了跟着前来的亲兵,又向着山上走了一阵,这才停了下来。
潘美熟知曹彬的性子,见他一脸郁闷,也猜到了他到底为什么要来找自己了,当即率先开口说道:“老弟可是为了那违命侯而来?”
“原来潘兄已经看出来了!”
“曹老弟一向沉稳,既然面现愁容,那想必就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了,除了那率先赶去的违命侯,潘某实在想不出来还能为谁。”
“知我者潘兄也!但不知潘兄可知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如今都成了一个军需官了,怎么还看不透皇上是什么意思呢?”
“潘兄是说,皇上始终还是不放心你我?”
“那是当然!先帝在时,你我得先帝信任,共掌南北大军,皇上自然会多加提防了。只是,如今潘某就是一个军需官,也就剩你曹老弟了!”
“皇上莫非是想让曹某告老还乡?”
“当然不会了!你我正当壮年,又在军中素有威望,皇上还是要用到你我去冲锋陷阵的。只不过,皇上毕竟不能全心信任你我,必然也会找借口削弱你我的兵权,潘某就是因为泉州一行,一无所获,被当堂臭骂了一顿,只能暂时做一个军需官了。”
“而至于老弟你,恐怕以后还是要多多防备着那李煜才行!如果潘某猜得没错的话,李煜定然会开始借口插手军中的许多事情,难免会碍手碍脚。以老弟的性子,又极难容得这样的人,难免会起冲突,恐怕军权会就此旁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