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派出去的影子来来回回大概几天了,也不见零木回来禀报。她心思开始浮躁起来,手指一搭一搭的点着红木案牍。
忍冬乖乖的没有去打扰木小小的沉思。鹤白也静静的站在院子中的梧桐树下,安静的不去打扰。木小小心思放空许久,眼眸中的光越来越深,她不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诡秘的地方,人不会凭空的消失,只能说在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木小小看了零木经常出现的地方,这已经有三天不在了吧,收回了目光,瞧着外面的鹤白,招招手。男人眯了眯眼睛,唇有些深,走到了她的面前。
“看来,你对我的使唤还真是不客气。”
木小小发髻有些松散,一缕青丝就垂在眼眸前,她顺手一捋,别在了耳后。也不回鹤白的话,径直道:“去把零木唤来,别费心思去找了。”
男人不解,诧异的看着她。木小小似乎有些疲惫,并不想解释。随即,鹤白就离开了。
木小小看着鹤白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忍冬从她的怀中抬起毛绒绒的脑袋,“主人,为何不用去寻找了,主人已经想到办法了?”
小小摇了摇头,回应道:“既然三天都没有消息,那这个人要么是想要杀人灭口,要么就是有所求。三天过去了,还没有风声,一则就是娘亲遭了毒手,二则就是那人把她藏起来了,等着好的时机,让我上钩。我们在明,他在暗,已经失去了先机了。”
忍冬用着自己的爪子摸了摸她的衣角,表示安慰,小小,勉为其难的笑了下,她不知道,她还可以坚持多久,在这个世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强大。
石蟆镇发展的越发的好了,木小小心思转了几圈,轮换许久。直到,零木归来。
木小小点点头,看着零木,招呼他上前来,在他耳旁谈了些话语,零木的眼睛肿闪过一丝诧异和震惊。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鹤白就这样瞧着两个人,他发现木小小这个人,似乎谁都走不进她的心里。
深夜,零木去袁府探查一番,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之后,所有影子都回来了,不再去寻找沈若云的下落,就好像,小小的母亲,从来没有被虏。
之前袁正瞧着木府开始脚忙手乱的寻找沈若云,到现在已经不去关心这个人了,似乎,这女人的消失,对于木府没有丝毫的影响。所有该进行的事情依旧在进行,袁正慌了。
他没想到木小小居然是这样薄情的女子,自己的娘亲也不顾忌。他思考着,如何去给木小小提个醒。他自然不会傻到把沈若云藏在自己的家中,从而落下把柄。
他招来自己的心腹,准备去送给木小小一份大礼,阴测测的笑容,在深夜里更加的吓人。
心腹很快的就离开了袁府,向城外走去,黑夜中隐藏着身影,穿梭在路途中。
沈若云被他们从途中虏来,就被关在了城外的一处山洞中,这原本就是袁家的酒窖之地,很多惹了袁家的人都会在此处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沈若云在这个地方,吃的很差,每日只有两次的清水粥给予续命,本来就是虚弱的身子,如今就更加的虚弱了。
袁正的心腹在这酒窖的门前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里面很快的传来凶狠的声音。
“谁?!”
“达爷,是我,袁爷叫我来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我达爷做事,你们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