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山魔潮爆发……
所有的大长老都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听都未听说过。
正想再追问时,又有几道传送光柱出现。
又有四支队伍传送出来。
金袍老者和八峰的长老都未反应过来,已经不断有人再传送出来。
每隔一会,魔魁岭外的空地都多了一片人。
所有人都是一副真元消耗过度,面色苍白的样子,他们口中都在说同一件事。
禁山魔潮爆发。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暂时再也没有人传送出来。
金袍老者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嘴角微微一抽,问道:“所有人都出来了吗?”
内门七峰的长老都尽皆点了点头,同时眼神之中仍然有着难以置信之色。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所有内峰的三支队伍,都全军覆没了。
唯有王通面色古怪,突然道:“陈长老……我们神霄峰的队伍还未出来。”
“你们还有一支队伍未出?”
“不。”王通摇了摇头,也是一头雾水地道:“三支队伍都未出。”
如果只有黄青的队伍未出,王通倒是觉得还能接受,因为令东来和他都对黄青这次寄以厚望。
但另外两支去凑人数的队伍都未出来,那就有点奇怪了。
金袍老者听到之后也是一愣。
内门七峰的长老则面色不太好看,他们每一峰都全军覆出了,你神霄峰还全部都在里面,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打脸吗?
天神峰的大长老则低声嘀咕道:“莫不是连传送玉符都来不及掐碎,就死在里面了。”
王通目光凛冽地盯了天神峰大长老一眼,天神峰的大长老面色尴尬,轻咳一声,不再说话。
内门七峰都出了来的队伍此时惊魂甫定,立即咬牙切齿起来,四处张望,寻找神霄峰的队伍。
要不是他们联合起来想要围堵神霄峰,怎么可能会那个时间点这么靠近禁山,魔潮一来就冲当其首。
不过大家左看右看,一支神霄峰的队伍都见不到,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那夸张恐怖的魔潮,连他们也没撑多久,神霄峰不可能现在还没事。
难道……真的死在里面了?
这时王通也有点担心,转而对金袍老者道:“陈长老,我们还是去找一下他们吧。”
金袍老者则指了指水镜内突然变化的景象,说道:“王长老不用担心,找到他们了。”
只见黑潮散去,现出了完好无损的三支队伍,他们无所事事地坐在地上,估计正在等待时间完结。
看到那三支队伍那副轻松的样子,内门七峰的所有队伍都神色呆滞。
“我有没有看错?”
“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不可能吧!”
惊呼声此起彼落。
金袍老者想了想,说道:“我叫他们出来吧,现在这种情况,你们神霄峰是唯一的胜利队伍,再比较魔魁花的数量已经没有意义了。”
王通自然是没有异议,点了点头。
金袍老者传音过去,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道威严的声音。
“争夺赛已经完结,你们出来吧。”
……
当神霄峰的三支队伍从传送光柱走出来时,魔魁岭外的全场几百道目光,都是紧紧地锁定了他们。
内门七峰的队伍全部都想不明白,究竟神霄峰三队是如何在这种恐怖的魔潮之下活下来的。
而金袍老者与所有的内峰大长老,亦在刚才终于问明白了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同样好奇究竟禁山为何会异动,而神霄峰为何三支队伍都没事。
“禁山的事,我们会再派人去调查,现在还是专注于这次争夺赛的结果吧,本座宣布……”金袍老者说到一半,却突然被打断。
“陈长老,老夫认为这次禁山突然出现异变,令争夺赛出现了不应该有变数,这个魔潮根本是不应该出现的,就这样宣布神霄峰胜利的话,未免对我们其余七峰有点不公平了。”天神峰的大长老突然开口道。
另外几峰的大长老见有人领头,都开起口来。
“对啊,应该先调查清楚这魔潮怎么回事。”
“依老夫看,今天的赛果,不能作准啊!”
“吕长老言之有理,老夫也十分同意……”
这时王通那平日一直只是半睁的双眼突然瞪圆,爆出精芒,冷喝一声:“放你娘的屁!”
这一声冷喝,全场人都听到了,气氛为之一凝。
“什么叫做意外,什么叫做不应该出现!?”
“修行界哪来的这种说法,我们玄天宗的弟子在外面突然遇到强大的敌人,难道还可以说这是意外,不应该遇到他的,然后叫那个敌人饶他一命吗!?”
七峰的大长老慑于王通爆发出来的气势,静了一静,然后很快又有人驳道:“这两种情况截然不同,怎么可以这样比较……”
“够了。”金袍老者突然开口,所有人都闭口不然,看了过去。
“王长老说得有道理,输了就是输了,修行界没有意外一说,亦不容许以这个做藉口,今天的确是神霄峰胜了。”
金袍老者这样一说,再也没有人反驳。
金袍老者大手一挥,在场所有人身上的玄玉瓶都神奇地飞了出来,尽数落入他的袖中。
以往一般还会有个点算环节,来判定那一队的魔魁花数量最多,不过这次三支出来的队伍都是神霄峰的,基本上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长老且慢。”黄青突然踏前一步,抱拳揖礼。
“哦?”金袍老者看着黄青。
“弟子请求长老点算我的队伍的魔魁花数量。”
黄青此言一出,七大内峰的大长老面色都不太好看。
他们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有点阴沉。
在场的所有被淘汰队伍也是难掩愤怒之色。
“这是干什么,明知赢了,还要求点算,是要羞辱我们吗!?”
“哼,这是在报我们联合之仇,要我们当众丢脸!”
“在里面那是为了争夺第一,用一些手段也是无可厚非,但他现在这样做,就只为了恶心我们啊!”
“这人做得太过份了吧!”
不满的声音此起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