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和侯文祥知道普朗克，不由催促贺青衫说道：“我们不是对量子一无的知的人，你还是直接告诉我们结果吧，不需要向我们普及量子研究的发展过程。”

贺青衫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张毅却对贺青衫说道：“不要听他们两个胡说八道。你继续刚才的思路，详细说一说。你是我们的技术顾问，他们不是。你认为我们需要了解什么，就说什么，不必考虑我们以前对量子的认知。”

贺青衫见三人意见相左，不由愣了愣。

王波和侯文祥看了看张毅坚定的眼神，只好同意道：“好吧。贺博士仔细说一说量子研究的历史发展吧。”

贺青衫想了想说道：“不要嫌我啰嗦，因为我们对量子的控制就来源于量子研究刚刚兴起时发生的那场世纪争论。”

“世纪争论？”三人只是在高中时代简单接触过量子物理，对量子物理兴起的具体情况确实一无所知。

“普朗克通过一个简单的波谱实验发现，光具有波的特性，具有固定的波形特征，即光谱。但他同样发现，电灯所发出光的亮度和颜色与电的强度有关。他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光是由电能转换而形成的一种具有波形特征的特殊粒子，即光子。”

“这是物理课本中必学的知识。”王波还是有些不耐烦听这些陈旧常识。

张毅对王波冷笑一声说道：“你很能啊，高中时物理考过多少分？”

“我没选修物理。”王波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就仔细听着。再敢费话，我就揍你。”张毅狠狠瞪了王波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