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师徒和樊哙杀得难分难解,刀来枪往,恶战了五十多回合,虽说尚师徒的武力要稍微比樊哙高那么一点点,但差距很小再加上樊哙那悍不畏死的打法,弄的尚师徒很是难受,一时间也难以分出胜负。
跟随而来的汉军就不是这种情况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汉军面对秦军却是慢慢落入了下风,汉军虽是骑兵但毕竟人少,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架不住群狼
虽然刚开始杀了秦军一个措手不及,但越往后随着秦军渐渐调整过来,又重新取得了对汉军的主动权。
汉军不怕死,秦军也不要命。往往汉军骑兵一刀下去砍死一个,被砍中的秦兵双手死死拽着汉军的手用尽最后一口气将其拖下马从而被其他的秦兵乱刀砍死。
俗话说“横的怕不要命的”此刻的秦军就是属于不要命的,汉军也被这种打法给吓到了。久而久之,秦军越打越猛,汉军越打越少。再这样下去,败亡是迟早的事。
乱军之中的灌婴迫切地希望改变这种情况,当他看见战作一团的尚师徒与樊哙,立马上前加入战团,与樊哙群战尚师徒。
“叮咚!检测到灌婴加入战斗,灌婴——武力95统帅93智力75政治63。”
一边战斗,灌婴对着樊哙喊道:“樊将军,我们已经陷入埋伏,不能与秦军多做纠缠,得赶紧突围。”
樊哙吼道:“不行,我今日一定要杀了这秦狗。”
尚师徒怒急反笑,道:“且看今日谁杀谁,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夸口。”说完,加快了手中的攻势,挥舞着提炉枪向两人刺去。
虽说是以二对一,但尚师徒的武力要高于两人,一时间樊灌两人倒也奈何不得尚师徒。
灌婴越打越心急,因为汉军的人越来越少,而对面的秦将明显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拿下的。
“休要以多欺少,吃我一槊。”
就在灌婴心急的时候,耳边响起一道惊雷般的暴喝声,同时,一根铁槊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灌婴砸来。
感受到危险的灌婴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长矛高举过头顶来抵挡攻击。
这铁槊的蓄势一击划过夜空似带有阵阵“音爆”之声,巨大的压力产生的劲风刮得灌婴脸颊隐隐作痛。
“当”的一声,铁槊重重的和长矛撞击在一起,巨大的力道使得灌婴一阵气血翻涌,双手发麻差点拿捏不住手中的兵器。
“叮咚!检测到新文礼加入战斗,新文礼——武力98统帅87智力63政治58”
“此人不可力敌!”看着突然出现的新文礼,这是灌婴此刻的想法。经过刚才短暂的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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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婴就明白他不是新文礼的对手。
强行压下翻滚的气血,灌婴对着樊哙大吼道:“樊哙,赶紧撤退。”因为心急,他直接将名字喊了出来。
话音刚落,远处大股秦军打着“孟”字旗号向战斗地点奔来。
樊哙虽然鲁莽,但也能分轻重缓急,看着前来增援的秦军,他也知道不能恋战,当即摆脱了尚师徒的攻势,调转马头和灌婴一同向外突围。
突围过程中,期间有秦兵上前阻拦,但都被樊哙砍倒在地,不久,在樊哙灌婴的带领下,总算杀出了一条血路,但随行的也没几个人了。
尚师徒并没有组织部下继续追击,他的手下大都是步兵,追上去也是送死,因此只是命令弓弩手不停地放箭射杀逃亡的汉军。
尚师徒策马来到新文礼跟前,道:“新兄,多谢援手!不知你为何会在此处?”同时行了一礼。
新文礼连忙回礼,道:“举手之劳,何必言谢!我本去咸阳投军,但看到武关有些不太平,就过来一看,没想到竟是尚兄在与贼人交战,便过来相助。”
“吁吁~”
一阵战马停脚的声音,孟珙率人赶到了,勒马驻足。
尚师徒连忙下马向孟珙请罪道:“末将有负上将军重托,罪该万死。”
了解事情原委的孟珙摆了摆手,道:“罢了,这件事怪不得你,也是本将考虑不周,没有料到汉军还留了一手。”
“这位是?”孟珙将视线转移到新文礼身上。
尚师徒介绍道:“上将军,这位是末将好友,新文礼,武艺高强,有万夫难当之勇,此番也是多亏了有他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