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郭松三年没闻过女人香,憋了一肚子火气,张婉芸亦难得再次感受到了肉与灵的结合,两人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张婉芸依偎在他的怀里,娇媚道:“我都老了,受不住了,你也不知道轻点。”
郭松笑吟吟的拿过铜镜给她,问道:“你说谁老了?”
“啊?”铜镜里,是一张“返老还童”的脸,两人相见前还在的鱼尾纹、抬头纹都已经光滑紧绷,肌肤上的暗沉与黑斑亦消失不见,疲惫的双眼再次绽放出光彩,干扁的脸颊也充沛满白净粉嫩的胶原蛋白。
这张脸不像是一个年近三十五的中年女人,而是二十出头的青春少女,正是最美好的年纪,一颦一笑尽是光华如梦。
随着容貌一起变化的,还有她的心境。她对丈夫甄逸早已没了任何感情,无非是借他的棒子解决一下欲望问题,虽然那玩意尺寸小,可也比假玩具热乎点,自己也能省去不少手腕酸痛的麻烦。这种生活,她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加上心中对郭松之死的悔恨与思念,过度的抑郁加速了容颜的衰老。
如今一番巫山云雨,郎情妾意,自然是心情舒畅,犹如水坝决堤,积郁尽泄。
傍晚时,养母醒来了。
郭松将那枚蓝宝石拿出来,交给养母,“这是我从你留存的宝物中找到的,对你应该非常珍贵。”
养母凝视着戒指,良久无言,眼神似乎透过戒指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回忆起了很多的事情。
郭松奇怪道:“怎么了?”
养母轻叹道:“这是我早年的一位恩客送的,我的初夜就是被他买下。他家里是个富商,他在青楼待了两年,老鸨可不会少收他一分钱,这么个销金窟多少钱都遭不住。后来他爹又得罪了官宦,就此一贫如洗。他被赶出青楼之后,便不知所踪。几年后我再看到他,他已经快不行了,临死前要见我一眼,最后就死在了我怀里。”
说到这里,养母潸然泪下,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才是她真正的爱人,在她最青春年少的时候,给了她很多的快乐与幸福。
“他死后,我也万念俱灰,却也无可奈何。后来遇到你爹,他人很不错,我便给自己赎身,嫁给了他。”
郭松问道:“他葬在哪儿?”
养母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清清楚楚的说:“我自从嫁给你爹,为了不睹物思人,便没有去祭拜过。就把他葬在城西的墓地,旁边种了一棵柳树。”
养母姓柳,种一棵柳树给他作伴,聊以安慰而已。无论如何,只要还活着,生活就得往前走,过去的人再好,那也过去了,偶尔在梦里相见便足够。
听她说完这些陈年旧事,郭松也感慨万千,人世沧桑莫过于此。
见养母虽然气色恢复了一些,老态也减少了,却没有药到病除的迹象。郭松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一件事情,养母的病,绝非普通疾病。
“娘,你的病,大夫是怎么说的?”
养母道:“大夫说,我积郁成疾。”
张婉芸在一旁抱怨道:“都是一帮庸医!”
“我看看。”郭松展开狐尾软甲,按在养母的手臂上,道:“冒犯了。”
养母觉得很搞笑,道:“无妨,你是我儿子,小时候可没少在我怀里打滚。”
“展开。”狐尾软甲覆盖全身,覆盖眼睛的灰色透明“镜片”颜色变浅了,甚至会随着郭松的眼神变化而变化。比如他皱眉,或聚焦眼神,镜片也会出现收缩,体现出他的眼神变化。在郭松的眼里,呈现出了养母的经络,还不太清晰,却也相当于小小的透镜了。
手一路顺着手臂走,顺着经络检查。在到**时,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反手拉过张婉芸,她们的**同样圆润坚挺,弧线优美,抚摸的感觉却大有不同。
在养母胸部的表层下,有些小疙瘩。郭松反复确认,的确是与正常的身体组织不同,但狐尾软甲也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他本人也不懂医学,无法诊断。
养母有点害羞,不管怎么说,郭松如今也是个玉树临风足以让任何女人倾心的男子,多少有点异样。
“松儿,你够了没有?”
“还没。”郭松的手继续游走,发现除了那一个小肉团之外,养母胸腔内的器官上有一大片病变细胞,颜色明显和正常细胞完全不同的。它正朝着四周的器官扩散开,疯狂的压榨着养母的生命力。
“癌症!!!”
郭松几乎是咬着牙吐出着两个词。
“怎么了?松儿?松儿?”养母见他一下子神色黯淡了下去,急忙呼唤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得了绝症,宽慰道:“若是什么不治之症,也无妨。能见到你长大成人,娘已经很开心了。你不要担心我。”
“扩散了。还在加速扩散,是我的错。”郭松悔恨不已。傲慢,是人类最大的弱点。他太自负了,认为仙水能够治愈一切疾病,能够让人返老还童,这世上不会有比这更强的药了。
可自然,有癌症。
仙水返老还童,治愈疾病的功效,归根结底,是让细胞重新“年轻”起来。可癌细胞,是无限繁殖的细胞,且不是“病毒”。它只是一种失控的细胞而已。仙水增加细胞活性的效用,对癌细胞同样有效。
仙水会让癌细胞疯狂增殖!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