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有一张华丽的大床,丝绸帘帐笼罩着,在沉香烟之中,有仙气缭绕之感,可见这屋子的主人身份不凡。
“回来了?”
床上传来女子的声音。黑影半跪在地,恭敬道:“主人,信已送到,他追了一程,被我甩开了。”
“嗯。退下吧。”
“诺。”黑影闪出宫外,把门带上。过不了片刻,门外人影晃动。
“嘎吱。”门又开了。
女子奇怪道:“还有何事禀报?”
黑影却没有回答,而是迅速靠近床铺。
女子察觉有异,迅速坐起身,反手从床下取出一柄短剑,喝到:“你意欲何为?速速退下!”
喊完女子就发现不对劲,这个人的身材高大很多,体型也壮实了一大圈。“你是谁?速速……”
话未说完,手中的剑已经被夺下,本来就松散的睡衣被扯开,春光乍泄,一只巨手已然握住了胸前的柔软,嘴唇亦已被一嘴唇给堵上了。
“臣郭松,特来赴王美人之约。”
“你不怕死?”
“这话得问美人自己。”
“你……啊……轻点。”王荣的双腿自然的缠住了郭松的腰,口中娇喘不已,畅快道:“素闻真定侯能征善战,今日方知名不虚传。”
郭松笑道:“你的信使太不小心了,我跟了一路都没发觉。”
王荣撒娇道:“他若小心翼翼,哪来的你我今夜之欢。”
“不是今夜,就是明夜。”郭松翻过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动,我看看你都写了啥。”
信的内容其实不算过火,就是表达了一下拉拢他的意向,以及能够给他的好处。其中倒也提了一句“美人任君尝。”不过这句话的意思估计是准备送他一些美女。
但既然王荣自己的称号就是“美人”,找她享受一下也未尝不可。想起来,上次行房,还是与甄姜的新婚之夜,自己已经一年的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今晚既然有了机会,自然要玩个尽兴。想拉拢我?我可不稀罕钱!
王荣不曾享受过此等欢乐,亦放下杂念,尽兴享受。两人水乳交融,翻云覆雨间,已经过了五更天。
郭松稍微闭目盏茶功夫,便消去了疲惫感。此时是十二月,五更天也未曾天明。起身点了床头的蜡烛,看着床上面带笑容,沉沉睡去的王荣,郭松颇为得意。
王荣身材丰腴,载之史册。比起甄姜那小姑娘的模特身材,要柔软温暖,比起张婉芸那熟妇体态,更多了几分娇媚婉转。
又念及何婉,这一世她的容貌不改,但肌肤纯美之色更胜前世一筹,不知她嫁做人妇几十年,如今是否别有姿态。
“进来吧。”
“诺。”门开了,一个宫女装扮的人端着黄金打造的脸盆,恭恭敬敬的走进来,“奴婢为美人擦拭身体。”
“先为我擦。”郭松就这么光着站在她面前,她昨夜在门外听了一宿,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见她只是低头不动,问道:“怎么?你请我过来,就没点待客之道?”
宫女红着脸,低声道:“奴婢没……没有……没请公子来。”
郭松笑道:“若不是你,你主子哪能享受此等欢乐?该赏。”
宫女依然低着头,道:“主人开心就好。”
“妙儿,伺候好大人。”王荣此时也醒转了,只是眼皮子依然在打架,她一个普通人,折腾一晚自然扛不住疲惫。
郭松柔声道:“美人身体无恙吧?”
王荣慵懒的笑着,嘟囔道:“快活死我了。以前可算是白活了。”
“哈。”郭松得意笑着,男欢女爱,本就该双方都登上极乐之巅。
王荣扯了扯被子,困意十足,道:“大人若还不知足,让妙儿陪你。若是不嫌,也只管用我这身子,只是我倦了,怕是不能应和。”
“好。”郭松歪着头,笑看着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的妙儿,问道:“你还不动?”
“奴婢遵命。”妙儿红着脸,用丝绸毛巾为他擦拭身体。她虽羞涩,手法却是一点不差,只是碰到****时有所迟疑。她手上有不少细细的伤疤,显然是习武时造成的,从她昨夜的身手看,应该极为刻苦。
郭松也没有调戏她,她一个奴婢,奉命行事而已。郭松对这类人还是抱有一定程度的同情的,若不是出身差,命运捉弄,哪会供人驱策呢?就连普通农家,也知道让女儿嫁个老实可靠的男人。
“狐尾。”狐尾软甲迅速贴在身上张开来。
“啊。”妙儿吓了一跳,触电般缩回了手。
“告辞。”郭松也不多说什么了,虽然听声音,这四周没什么防备,可小心驶得万年船。当年他可就是因为粗心大意,被甄姜抓了个现行。
他往门口走,天衣化作万千丝线,迅速缠绕、纺织了起来。他打开门时,天衣已经穿好,迎着风雪,衣袂飘飘,潇洒离去。
这一番表演,在妙儿眼中简直就是天神下凡,惊的她跪在地上,痴痴地目送他离去。
回到廷尉府,看到王虎在自己院子门口守着。“夫子,你回来啦?”
郭松奇怪道:“你知道我出去了?”
王虎指了指屋内,悄咪咪的说:“二师母在屋里呢,早上来喊夫子,看到你不在,就……”
“闭嘴!”童无衣满脸怒气,站在房间门口,瞪了郭松一眼,“你还知道死回来!”
“哎呀!”郭松赶紧三两步跑过去,不管她是不是乐意,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进屋,脚后跟将门带上。
童无衣可不管他的亲密,一阵粉捶砸下来,拧着他的耳朵,“说!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轻点。”郭松连连讨饶,如实回答:“干王美人去了!”
“哪个王美人?”
郭松道:“还能有哪个,不就是刘协他妈!”
“啊?!”童无衣震惊的都顾不上教训他了,目瞪口呆道:“刘协他妈,那岂不是,是皇帝的妃子?”
“那可不!要不怎么叫‘美人’呢。哎呦!”郭松捂着腰子,一脸痛苦状,“你看为夫这腰子哦,昨晚操劳过度,伤着了。”
“你敢!姑奶奶还没用过呢!”童无衣回过神来,一下子拧住他的腰部肉,质问道:“你不怕死?皇帝的女人你也敢睡?”
“不就是一个美人嘛!”郭松不屑道:“过两天我把皇后也给睡了!”
“你怎么不说把太后也睡了?”
“又老又丑,猪才睡她。”郭松嘟囔着,笑道:“我可是走俏得很。”
“我恨你!”童无衣拧着他两边脸颊,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