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烨然看着自己的骚包儿子,一阵头大。
陆校长则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桑总啊,你家小子孺子可教啊。”
桑烨然想爆粗口,那句“屁”终久还是卡在了喉咙里,没能出口,他咬着后槽牙狠狠道:“这小子就是欠揍。”
“那可不行,孩子不能打,都成人了,听说他最近月考名次有很大的长进。”
听了这话,桑烨然不由地一动。
看来,让孙女和儿子同班读书是上上之举。
主持人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台下的尖叫声:“桑祁同学是这次独舞《栩栩如生》的伴奏者。下面,我们有请另一位伴奏者上台。”
竟然只是伴奏者!
校草居然给丑八怪伴奏!
他这是被下降头了吗?
五班的同学们满脸问号。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舞台右侧不疾不徐地走出一名身材欣长、同样穿着白衬衫的少年。
贺烬他迈着修长的大腿,俊美如斯的脸上带着冷冰冰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目不斜视地走向右手方的钢琴。
“天啊天啊,怎么会是贺烬?”
“卧槽,是贺烬,贺烬啊!”
全校,除了高一新生,几乎没有人不认得贺烬,两年前那场爆炸性大新闻,让成绩表平平的贺烬成了全校的名人,也使他这两年来一直被大家所排挤。
“我去,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不是有仇吗?”
桑祁是校草,也是校霸。早在两年前,他便放了话,有贺烬的地方没他,有他的地方没有贺烬。
可现在,这俩死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神经错乱了,还是世界疯了?
为什么会出现如此梦幻的一面?
“宝,掐掐我,我是不是做梦?校草和贺烬同台了!”
“啊,你真掐啊!”尖叫声被议论声所覆盖,引不起任何人的关注。
“哇,这也太养眼了叭!真的,老子想包.养他们。”
“你就梦吧,包.养?亏你们想得出来。”
......
贺烬的名声在月考后便逐渐被洗白,很多人认为,高一那年他是冤枉的,尽管有人亲耳听到他承认搞大了那女孩的肚子......
但还是有人不相信,认为如果是真的,贺烬早就被开除了。总之,他和桑祁一样,是个有争议的人。
可如今,这两个互相仇视了两年的死对头,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台子上,这就很玄乎!
慢着,慢着,发生了什么???
他他他.....为什么往钢琴走去?
他是要弹钢琴?
他不是穷逼么?
他会弹钢琴么?
他连钢琴都没摸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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