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吕布摇摇头:“如今我这身边的一件件事情,怎么可能缺得了文优你呢?”
“那主公何以让我举荐?文优举荐贤才之士主公恐浪得虚名,我若举荐那些无名之辈,主公岂不会说无名之士安可平乱?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主公岂能因为一时厌恶,而令明珠蒙尘?”
李儒摸着那短须呵呵笑道。
吕布一时醒悟!
李儒这是绕着弯子在劝谏他啊!吕布微微苦笑!但凡是人,都会有凭借自己喜好行事的时候!即便是他,也不可能避免。他的决定并不是次次都是对的,他之所以次次能够做出英明的决定,并不代表他就比别人聪明!而是他能“先知。”可是在察人观人上,吕布真的不比李儒贾诩这些有谋之士强。尤其是这汉末的人才太多,他能够知晓的,也就那些十分出名的一批人。
“那便任陈值为上党太守,平定匪患!”
吕布沉声道。
李儒贾诩两人共同作揖道:“诺!”
.......
在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李儒还有贾诩去处理了,吕布又是去了并州的匠作坊。
并州的匠作坊在张杨执政之时,并未受到多少重视。吕布进晋阳后,深深明白了匠作坊的重要性,也是明白匠人的重要性,给予了匠人颇高的待遇,并且重新创办了匠作坊。以最精锐的士卒守护着匠作坊的安全。
吕布走入匠作坊时,整个匠作坊内还是热火朝天的忙着。铁器锤打的色声音不绝于耳。嘿咻嘿咻的声音也是伴随着锤打的声音一浪高似一浪。
“下官拜见温侯!”
吕布等人进来,一个络腮胡子,光着膀子,就穿着一身短衣的汉子连忙拜道。
汉子的脸上,还流了不少的汗水,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吕布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递给了他:“无须多礼。你便是这晋阳的匠作令?”
“禀温侯,下官正是晋阳的匠作令邢夯。”
邢夯小心翼翼的接过吕布的绢布,却是不敢擦拭,在吕布眼神的示意下,才象征性的擦了擦回答道。
匠作令,乃是整座匠作坊内地位最高的人。一般大多由有名的匠作大师才可担任。尤其是如同晋阳这种郡治所在,能够成为匠作令的,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据吕布所知,这匠作令邢夯便是世代匠人,从他的祖父开始,便是在并州担任匠人了。传承至邢夯,在晋阳已经是有名的匠作大师。晋阳诸多的兵甲,金银铜器皆是由邢夯负责打造。
“不错!”
吕布颇有些欣赏邢夯:“身为匠作令,怎会见你亲自去打铁磨刀啊?”
“下官世代为匠人,对于匠事颇为了解。昔日我祖父便是告诫过,身为匠官,便如将领。这匠作坊便是战场!欲要打造好的兵甲,必要亲自上阵!”
邢夯恭敬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