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不能保证我的首长能否接受你的劝告。”捷列金抢先说道。
谢尔上将说道:“没有关系,你们只要把我和总督阁下的善意带到就可以,其他的不需要你们负责。记得告诉你们的首长,如果他能决定投降,像你们这样年轻的俄国青年会少死很多,成千上万的俄国母亲不会收到他们儿子的阵亡通知单,所以,请他慎重地考虑我们的提议。”
捷列金中尉和科特温少尉急忙点头。
“我们一定将您的善意转达给我们的首长同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陈道对谢尔上将笑了笑。
“看来我们的中尉先生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给我们当信使了,不过不要急,你们吃过饭再走。”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然不想在德国人的身边多呆一秒钟,捷列金和科特温两人还是被迫接受陈道二人的好意,陪他们共进早餐。
双方语言不通,交流全凭洛伦兹少校翻译,交流起来索然无味。
匆匆吃完一顿早饭,捷列金中尉被送上装甲车,沿着来路返回,去履行他信使的职责。
看着两辆装甲车远去的背影,陈道对谢尔上将说道:“但愿他们的那位首长是一个智商高于九十的家伙,能够察觉到我要透露给他的真正信息。”
捷列金中尉和科特温少尉的回家之路很顺畅,二十一机械化军和第十装甲师大战一个早上,各自付出部分伤亡后暂时停战,各自重新调整部署准备再战。
捷列金中尉两人回来时,恰好赶上停战间隙,一名德军上尉送给两人一人一条白手巾充当白旗,随后将两人赶出阵地。
两人小心翼翼地挥舞着白手巾,穿过尸横遍地的中间地带,回到自己人的怀抱,随后被用车送到伊德里察城。
“无聊的德国人,他们已经大难临头了,竟然要我们投降,真是可笑。”
伊德里察城北郊,听到辗转送上来的消息后,刚刚入驻这里不久的列柳申科少将很是不以为然。
“看来我们也有必要派两名德国俘虏回去,劝说他们投降,打击那两个德国将军不知从哪里来的优越感。”
坐在列柳申科身边,一直沉吟不语的参谋长卡普什金忽然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问题?”
“什么问题?”
“叫那两个军官带口信给我们的人是谁?”
列柳申科拿起桌上的报告,重新看了起来。
“一个是费廷霍夫·谢尔上将,另一个是······嗯!嗯?竟然是他,那个大名鼎鼎的‘小舅子’,波兰总督,预言德国八个星期打败法国的预言家。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列柳申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管是波兰战役,法国战役,还是北非,还有和英国海军的战斗,他都是战斗在战争的第一线,他出现在我们面前我完全不感到奇怪。”
列柳申科挺身弹出靠背椅,对外面喊道:“来人,带那两个被释放的军官到我这里来,我要亲自询问他们。”
回过身,列柳申科对卡普什金说道:“如果那个小舅子真的在普斯托什卡,我一定要活捉他。”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上报给方面军司令部?”卡普什金提醒道。
“你说的对,单凭我们自己的力量要活捉他有些困难,我们需要更多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