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还不松手!”林苏寒低低骂道。
就这样感受到这男人的‘剑拔弩张’,饶是林苏寒这样的‘厚脸皮’也窘迫不已。
程明宇眸色暗沉,咽了口唾沫,慢慢松了手。
林苏寒如蒙大赦,从程明宇身上跳下,飞快逃了。
走得近了,见林苏寒红似滴血的脸庞,阿竹几分羞赧几分好笑:平时嘴里什么话都敢往嘣,可真跟男人动几分真格,却羞臊成这个样子。
看她那表情,林苏寒就知道这妮子在想什么,于是老脸更红,恼羞成怒:“你们不是最守礼的吗?就这么看着我被人欺负?你都不来帮我!”
阿竹瞪大眼:“世子爷欺负你?可我明明看到,是小姐你自己往人家身上跳的啊?”
“你…”林苏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世子爷真欺负你了?”阿竹又问,她们家小姐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主。
看着阿竹不解的忽闪的大眼,林苏寒深吸几口气,露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来:“没有,是我欺负了他。”说着就要去牵马。
“诶,小姐!”阿竹拦住林苏寒,上下打量她一眼,一脸为难:“你还是…唉,不管你们谁欺负谁,你得在这里等着,等我回去给你拿身衣服…”
林苏寒低头,这才看到贴在自己身上的衣裳近乎透明,更显肌肤白皙。那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自己看到都脸红。林苏寒黑着脸,满心懊恼。这都什么事啊,怪不得那男人…
自然不能就这副样子回庄子,可如果继续呆在这里,以这个样子面对程明宇……林苏寒从来没有这么的希望地下能有条缝,让她钻进去。
“不用等,我有办法。”程明宇说着,递过来一团黑乎乎的布料。
林苏寒打量他一眼,就这么会功夫,这人眼神已恢复清正,除了脸色微红外看不出任何异样。人家都不尴尬了,自己好歹穿过比基尼的,自然不能落了下乘……“你的衣服?”她问道,好似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件披风。平日里都备在马背上,今日正好派上用场。”说着手一抖,再一扬,披风已包裹在林苏寒身上。
林苏寒不动,任由程明宇给她系上。只是,这男人的手劲也太大了吧,紧得她脖子呼吸都不畅了。她不由睇了他一眼:“你轻点!”
程明宇手一抖,发紧的身子再次绷了绷,看着那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白皙脖颈,喉结不由再次滚了滚。
阿竹看了看自家小姐,又看了看自家世子,说道:“这披风又大又好用,完全把小姐裹里边了。世子爷,你能不能再准备一件这样的披风,下次给小姐送过来?我一定常常备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好啊,这妮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要披风不会自己去做吗?要人家送什么送!
林苏寒刚要开口,就听程明宇说道:“你叫她什么?”
声音淡淡的,却让人无端感到发冷。
阿竹一个激淋,‘咚’一声跪下:“少…少夫人。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
“你干嘛呢?”林苏寒不干了,“她是我的人,是我让她这么叫的,你有意见?”
程明宇看她一眼,话却是对阿竹说的:“往后,无论何时何地,希望你不要再犯这种错误。如有下次,绝不轻饶。还有,如果主子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身边服侍的,有义务提醒她,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