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彪此来,可是有其他事情的,因此落座以后,杨彪喝了一口茶,然后对秦真说道:“镇国公,府前街那家锦绣绸缎荘,可是和你有些关系?”
“啊?”
秦真微微一愣,这个不但和他有关系,和董承也有关系吧!怎么杨彪还要来问他?
“也没什么太深的关系,就是知道有这么一家铺子。怎么,太尉连这么一间铺子的事,也要管了么?”
店铺只是小事,太尉可是重臣。这种细微小事,也要太尉来亲自过问的话,那这国家大事,可不是看起来太奇怪了么?
杨彪听了秦真的话,虽然知道秦真这话里面,有讥诮之意,讽刺他轻重大小不分。但是杨彪却还是说道:
“镇国公,此事却绝不是儿戏。朝里已经有人在议论,而且有人已经准备弹劾镇国公了。说国公利益熏心,不顾斯文体面,和市井奸商勾结,沆瀣一气,唆使地痞无赖,殴打名士。要让皇帝惩处与你呢!”
“混账,胡说……”
听了杨彪这话,秦真是大怒,他道:“这是污蔑,这是赤果果的嫉妒,这是含血喷人,这是栽赃陷害。他们有什么证据?”
秦真是情绪激动。
杨彪冷眼看着秦真的表演,知道所有这些事情,还真都是秦真干的。
而秦真这一通爆发,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欲盖弥彰。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杨彪是对秦真说道:“镇国公,这些虽然都没有证据,但是人言可畏,镇国公也不能不做回避。”
“而且这里面其他那些事情,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国有法令,勋贵,官员,不得去涉及商铺经营。镇国公曾经和锦绣绸缎庄有过交集,凭这一点,别人就可以弹劾你。其他的。不过是额外的附加恶行罢了。镇国公怎么不明白啊?”
秦真默然,不过过了一会儿,他是很快又说道:“这些事,又是那些名士在背后捣鬼吧!”
秦真和杨彪都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名士们遭罪,肯定是和秦真有些干系的。
所以杨彪会来找他。
杨彪说道:“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总之你少掺和外边的那些事,别人也奈何你不得。”
秦真道:“不过他们的事,和我无关,我可不需要对他们负责。”
这些名士,想胁迫他,根本没门。
“但皇帝面前,镇国公难道也没有顾忌吗?”
杨彪来,本来也不是管名士们被人打闷棍的事,而是来和秦真说说,他被人给弹劾的事。
秦真道:“这件事情,本来我也是要跟皇帝讲,我是冤枉的,又何惧别人弹劾?”
秦真手里有兵权啊!
杨彪叹了一口气,说道:“镇国公,你本来现在已经有点树大招风,为什么还要到外面去做这个箭靶?”
杨彪是不想让秦真太过难看的,毕竟,朝中现在还需要秦真这真大腿稳住。
但是有些事情,却是也需要平衡,他也不好让秦真一个人为所欲为。
所以有时候,他也不得不对秦真进行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