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貂蝉说了这几句话,平儿便进去。秦真这时候正和林黛玉说话呢,把林黛玉的两只小手,都是捧在他手心里。
这个夫人,他很满意,那当然一刻也离不开,不捧在手心里,还怕她跑了。
这时候平儿过来,秦真道:“平儿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
平儿道:“我家奶奶说,有些要紧的话要跟镇国公说,希望镇国公移步过去。”
林黛玉在旁边说道:“听说二嫂子一向身体不好,现在可是大好了么?”
平儿说道:“多谢夫人记挂着,奶奶身子稍好了些。”
林黛玉现在身份,可是不同了,平儿再不能称林黛玉林姑娘,只能尊称夫人。
秦真本来记着王熙凤的仇,这个时候忽然看到平儿来请,又想着王熙凤的好,有些心动。
想到王熙凤此时来请他,或者是为杜家的事来的,那么,他便去见她一下好了,看她可是对这事有什么见解。
当下秦真便是对林黛玉说道:“我便过去一下。”
林黛玉说道:“你便过去就是,难道这个也要和我说。”
秦真说道:“我这不是让你看看,我对你多好,你却仿佛每日还不高兴一样。”
林黛玉不能言语,嫁过来,她实在是心里还好像有什么放不下似的。
但过去已经回不去了,她无奈也只得向现实妥协。
“我哪有不高兴,每天还不是陪着你啰嗦?”
过了一会儿,林黛玉才幽幽地说道。
秦真随着平儿到了王熙凤那边,王熙凤还卧着呢!这妇人也奇怪,身体这么久总不好,但是一看到,却总是蕴含着一种风情,让人心动。
秦真看着她,道:“姐姐这身体可好了,今日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叮嘱?”
王熙凤看着他,未说话,眼圈先已红了。
“你这镇国公,倒是好难请了,这近一年来,可也不见你人影,真是贵人多忘事。奴自想以前也并没有怠慢了镇国公,不知怎么,镇国公就见罪了奴了,音讯也不给一个。奴何时得罪了镇国公,你也不给奴说一声么?”
王熙凤看秦真这么久不来看她,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横在他们之间,因此是如此对秦真说。
而秦真听王熙凤在他面前自称奴,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
就王熙凤那个时候的女子,对男子自称奴也是常事。但是王熙凤自来要强。让她随便称奴,断是不肯。此刻肯对他这么说,已经是有些委曲求全了。
秦真看她如此,心里气已是消了些,可是这事不给王熙凤说清楚,怕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况且秦真早想就这个,教训王熙凤了,这时听她问起,他便觉心里一股火气,又是升了上来。
他是走上两步,对王熙凤说道:“你……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吗?还敢来这个时候问我。”
王熙凤看秦真怒气冲冲,她是吃了一惊,说道:“奴家并未有事对不住镇国公,镇国公何出此言?便是当日镇国公强迫奴家,奴家也只是应承镇国公,并非生性轻浮。难道镇国公因此便是认为,奴家生性轻佻吗?镇国公可不要冤枉人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