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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相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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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我是她老师,她多多少少也会会听我一点话,多少也起点作用。”

“这样也好。”——

“咚~咚咚,暮暮,你看谁来了?”

“谁来关我屁事,吵死啊!”黄暮翻个身把头埋入枕头。

“小暮?周末也不可以睡懒觉哦~”

“向姐?(黄暮不喊班主任,因为她觉得向洁(jie)和向姐谐音,所以黄暮常喊她向姐)老师怎么来了?她来凑什么热闹啊?看我家笑话的?”黄暮心中暗暗思考。

“你来干啥?”

“来,来看看你。”向洁一时想不出理由。

“我有啥好看的?”

“暮暮,你先开下门,让老师进去说。”黄稳拍着门说。

(黄暮拉开被子,迅速跳下床,轻手轻脚地捡起地上的拖鞋和毛绒玩具,把床尾堆着的一大堆洛丽塔和花裙子全抱进衣柜,并小心关上,生怕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四处检查,没有问题后,才抓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长叹一口气。)

“快点啊!暮暮。”黄稳显然有点等不了。

“来啊,来啊!”

“咔”一声,门像是被抵开一样。

映入眼帘的是身着休闲服的爸爸黄稳,他的手抵着门,有些急的样子。还有就是一袭白裙的班主任“向姐”正直勾勾的用她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干啥?”黄暮有点不耐烦。

“能进去说吗?”向洁询问道。

“在这儿说不行吗?”黄暮有些不屑。

“黄暮,谁让你这么和老师说话的?”

阳朝终究和她妈一样,还是心细啊!全程表面上在叠行李,实际上一直在偷听,哦不~他光明正大听的。听到黄暮对母亲并不友好,他停下手上的事,竟悄悄趴在门边细细的听着。

“我怎么说话了?这是我的房间。”

“没事儿,没事儿,哪儿说都一样,都一样。”向洁拉住了冲动的黄稳,猛地间使了个眼色。

“这样吧!黄暮她爸,你先下去,我和她单独谈谈。”

黄稳见事情发展不顺利,眼下也就只好撤下去。“咣当”习惯性推开门,发现了正在门边偷听的阳朝,此时的场面,别提有多尴尬。阳朝白净的脸上有些通红,不自觉的笑。

“我知道你担心你妈,没事的,暮暮只是有些顽皮,不打紧的,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磨合,你明白吗?”

“嗯,黄叔,我知道啊!”

而此时黄暮的房间里早已是火药味十足——

“说吧,我爸已经走了。”黄暮先开了口。

“我知道你是个直性子的人,那我就直说了,小暮,你应该也知道你爸要再婚的事了吧?”

“知道啊!他讲过几次,我没理他,怎么了?”

“其,实,其实我就是那个和你爸结婚的人。”

“你说什么?你有病吧!”

“小暮,你先别激动,听阿~听老师说。”向洁把话咽了下去。

“说啥啊?有什么好说的啊?带着你儿子给我滚,滚出我家,我只有一个妈,尽管她已经死了,我也只有一个妈,不会是你,永远……”

黄暮的声音很激动,全楼似乎都能听到,阳朝想上前去,却被黄稳制止了下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此时向洁搞不定的话,将来会是一个麻烦,另一个原因就是阳朝如果此时上前去帮忙的话,反而更容易激怒黄暮,适得其反,试问谁能一下子怼上两个自己非常讨厌的人呢?人生呐~亦是如此。

向洁沉默了几秒,眼角泛起了泪花。

“我还没哭,你哭啥?黄暮虽然打着自己母亲的“旗号”反驳向洁,但实际上她并未对这个生她的母亲有过多的情愫。也不是说她没有心,只是她从生下来便再也没能见过母亲,自然也没体会过什么是母爱的感觉,哭,她这个“男孩子”的性格怕真哭不出来。

“这样吧,我和你讲讲我和你爸曾经的事”

黄暮并不吱声,很显然默认了,他也想了解父亲的过去,虽然表面看上去她讨厌父亲,忘记为自己死去的母亲而再婚,但她并不是没有心的人,她和阳朝一样不希望自己的亲人活在过去的回忆里,尤其是痛苦的回忆里。

“那是一个没有风的夏天,那时候的我喜欢梳两对大辫子,我和你爸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我跟你说,你爸爸那会儿整天不学无术,全校老师都讨厌他,我记得有一次他把校长的轮胎气给放了,给人一路边推车边骂人(向洁带着眼泪,笑着说)你说好笑不好笑,我跟他认识已经30年了,高一那年,我第一次收到情书,我当时羞的不行,一个人躲着后山坡树下偷偷看,你猜咋滴?”向洁又不自觉地笑了。

“我咋知道”黄暮火气明显低了不少。

“你爸给我写的,信封里还有俩儿大白兔奶糖呢?”

“你同意了?”

“没,他太浑了,我没有同意他。”向洁眼角闪着泪光。

“后来呢?”

“后来啊,他把我车胎气也放喽~给我气个不行吶~他就在路上故意假装现在人常说的那什么——偶遇,让我跟他一起得亏他想得出来。”

“成了吗”黄暮似乎听得很入迷。

“没呢,我后来每天出门都带着个打气筒,我本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没想到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发现我自行车轮胎不见了,后来才知道,他不我的轮胎给偷了”向洁笑的更欢了,黄暮也笑了。

“真正爱上他是在一个冬天,也许,爱情就真的埋在冬季,等待来年的春暖花开时,它会生长亦会发育,那个冬天我一如既往的骑着自行车回家,那天雪会大,呼呼的风令它们漫天飞舞,梧桐树的叶子落光了,听不到往日的沙沙声,能听到的,仅仅是风儿挤过树隙的“嗖嗖”声,路很滑我只能推着自行车把手踱步前行,但,我还是摔了摔倒在路边,积雪融化在水坑中,那水凉啊,寒意一下子就上来,这儿还导致我那亲戚晚来了四五天呢!”向洁说的很激进丝毫没考虑黄暮。

黄木虽说小,但也并不忌讳什么,青春期嘛也仅是脸红一截。

“我当时哭了,唉,我小时候可没你那么坚强,哭的可大声,哪怕高中了,也不管不顾,哭得死去活来,直到你爸骑着自行车从远处驶来”……

“他还敢骑?”黄暮表示不可思议。

“就没你爸不敢的”黄暮和向洁都笑了。

“后来呢?”

后来啊,发生过这样一段故事。(大概20年前)哭着的向洁站在水洼里,光洁的脸蛋上依稀看得清其道,泪痕突然背后有人伸手一拉便把他拉出水洼。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摔倒了不站起来离开,你站在水坑里干啥?”黄稳劈头盖脸的骂。

“呜……啊啊!”向洁哭得更凶了。

“行行行,当我没说,跟我来”

向洁傻了呆呆站在原地,要是在平时他绝对会立刻拒绝他。

“你站那儿干嘛?”

黄稳一把抓住向洁那冰凉的手腕大步向前走,而此时的向洁内心一片空白,哭也哭不出声来,只感觉那双大手无比的温暖……黄暮带着向洁来到路旁一块干燥的松树下。枯黄的松针铺满了一地,与头顶青绿的松针顶着层层的白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你把鞋……给脱了”黄稳挠着后脑勺很尴尬。

“嗯?”向洁很懵。

“快点儿,要冷死我了”黄稳很着急的说。

向洁挺着手指的僵硬小心翼翼地解着鞋带。

“哎呀!慢死了,我来吧!”黄稳一把夺过向洁的手,迅速的将向洁的鞋给脱了下来,并迅速将那印着白兔标志的棉袜子扯了下来,一双被冻得煞白煞白的脚呈现在眼前,白中透紫。黄稳捏着她的脚,就像捧着一块冰,黄稳把衣摆打开,捏着脚就想伸进去暖和。

“你流氓。”向洁本能地将脚往回缩,但黄稳紧紧地抓住没有丝毫想放开的意思,奈何黄稳劲儿大,加之向洁的身体虚弱受寒,此时,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呐。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他终身难忘的温柔……

也许吧,爱情真的埋藏在冬季,那两份炙热的心能融化开世间万物的积雪;能抵挡胡天八月的寒风;能永恒到年年的春暖花开时。这,就是爱情,有时来的短暂却美好,步伐所及之处,皆为惊艳。

“你们是初恋,为什么后来没在一起?”黄暮很好奇。

向洁之前还只是泪光闪烁,而此刻却怎么也止不住涌动的泪珠。

“还不是怪我,怪我不该误会,他大学刚毕业我们就遇到了难题:当初你爸是学的金融管理,所以选择去大公司应酬,而我嘛!也没什么大的理想,当个老师就知足了,异地的感觉让我受不了,开始常常向他抱怨,那时候正是他人生事业的低谷期,每天陪上司应酬,电话常常打不通,之后因为一些矛盾他第一次和我吵架,再然后就……”

有的故事长,有的故事短,说不完的情仇爱恨,诉不尽的相思情长。这皆为爱情,美妙而触不可及,也难怪世人常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南北极,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却不能说我爱你。确实人心的距离胜过天涯海角,爱情就像种花,有盛开亦有凋零,但仅是昙花一现也能宛若星河。远,而愿意为其奔赴,我想这才是爱情。

“那你能接受阿姨吗?”

空气呆滞的几秒。

“不,才不”黄暮嘟起嘴,把头往后扭。但态度显然比之前好了太多。

向洁明白她放不下面子,尽管没有认可自己,但内心却释怀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扬。

“既然分开了,为什么现在又还要在一块呢?要我说分开就不能再在一起,真是搞不懂你们”

“哈哈,因为爱的深沉啊!小暮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迟早会明白。”

此时此刻,趴在墙上,门上偷听的“爷俩儿”不自觉的笑了。家,算有个雏形了。

夜晚,黄稳和向洁躺在床上,讨论着家中大大小小的事。

“哎,你说小暮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向洁转头问黄稳。

“嗯,算是吧,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怎么能和孩子说那些”

“哪些?”

“就,就我卸你轮胎那事。”

“记得深嘛!,哎呀,你别太较真嘛”

“对了。阳阳转学那事怎么办?”

“这倒是搬了家,他上学都成了问题”

“我的意思是让他转去你们学校和暮暮也有个照应”黄稳将头扭过来说。

“都听你的吧!”

“嗯,也不早了,关灯睡觉吧!”说吧,黄稳还没等向洁反应过来就把灯关了。

“你干啥?孩子还在家呢!”

“早睡了”

“你流氓”

“你不是说因为我流氓才爱上我的吗?这些年想你想的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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