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受不了了!周青这会看沈翠云的眼光完全异样了起来,实在是在孙云哪儿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等等!沈翠云小心的进屋看了一眼,见自己儿子睡着了,她不由的拉着周青来到另外一间房低声道:小心点,被栓子发现告诉他爹,咱们俩就完了!
好好,周青连忙应允!说完猴急的就把沈翠云压在了床上。
沈翠云本就是睡觉之时的衣服,只是一件宽松的袍子,两团硕大肥厚的东西就空荡的悬在睡衣里面。
周青只是掀开她衣服,顿时就发现翠云婶完全是真空上阵。
周青却是省了服的麻烦,顿时提枪上马,好好的宣泄一下。
床儿顿时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
彼此压抑着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出极为怪异的气氛。
周青想到隔壁翠云婶的儿子正埋头睡着大觉,他更来劲了,直弄得沈翠云忍不住叫了出来,要死要活。
却是一夜匆匆,无三人知。
……
次日一早,周青就早早的洗漱完毕,准备上镇上出诊。
却是他当初救的那个老人有心肌梗塞,需要他定期去帮他诊断。要说周青的针灸术,对极了老人的症状,每一次施展针灸,老人就能舒坦好一阵,虽然效果有些慢,但周青俨然成了老爷子的御用医生。
他昨天连战数次,今日却是神清气爽,这也跟他从小被师傅给用针扎有关系,他师傅在他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每天帮他针灸各个穴位,说是什么刺激身体的潜能,让他身体机能保持的更为均衡。
这个周青不懂,但这些年却是感觉到了他师傅的用心良苦,因为他从小到大没有生过一次病。
一路急行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周青才算是走出了山道,复杂的山道让周青根本不能借助任何代步工具,他的那辆自行车如果带来,那只能是让自行车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