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殊勋被祁遇踢走了。
臀部的那一脚啊,结结实实的,伴随着他的嚎笑声。
左晨声:“帮我跟堂妹问声好,妹夫。”
简书杰:“需要鹿茸海马尽管说,生蚝管够。”
……
糗死了糗死了糗死了!
宋简意跟泥鳅似的,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将自己的小脑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生平第一次献殷勤啊,结果咧,当着老公的几个好兄弟面,社死!
“呜呜……”
“蒙在里头不热么?”
祁遇开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到他的亲亲老婆跟鸵鸟似的,深深地将头扎进被子里。
他好笑地过来拉被子,女人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刚是不是丢人了?”
“没有。”
“他们是不是嘲笑我了?”
“明天就让木殊勋到非洲挖井去。”
“呜呜……”
那就是有嘲笑她咯!
宋简意的小拳头锤在了祁遇的肩头上,逗得男人呵呵低笑。
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低低的沙哑:“今天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突然这么……”
“闭嘴,不准嘲笑我!!”
宋简意凶巴巴地指着祁遇,这个坏蛋要是敢嘲笑她一句的话,她保证,以后再也别想抱到她了。
“咳咳!”
祁遇收起溢到嘴边的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子。
知道,这小猫儿是很容易炸毛的。
所以,他顺毛地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声说:“我找到晏凌海了。”
“嗯?”
下午才听齐重说晏凌海是她的生父,没想到,这会儿他就先查到了。
宋简意的羞涩全被这个重要的消息一扫而空。
她坐直了身子,期待又紧张地看着祁遇:“他还活着吗?”
“嗯。”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们?当年我母亲怀孕了他知道吗?是不是他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所以并不想认我和嘉诺?”
“傻丫头,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他知道我和嘉诺的存在吗?”
“今天不知道。”
但是明天,会让他知道的。
祁遇知道宋简意在紧张什么。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都渴望着亲情。
现在突然有了生父的消息,自然是很在意的。
虽然,她故作冷静地收起了表情上的激动,故作淡定地哦了一声。
但,祁遇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小紧张。
他笑着,将她放在桌面上的草莓蛋糕拿了过来,喂她吃。
“这是给你买的。”女人的声音闷闷的。
“哦?”
“还有这个,也是给你的。”
宋简意抱过红玫瑰,塞进了祁遇的怀里。
祁遇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送玫瑰送得这么悲壮的!宝儿,这花花了不少钱吧?”
宋简意水眸汪汪。
忽然呜哇一下就要哭了。
“祁遇,你赔我钱!”
“哈哈哈……”
小傻瓜,明明是为了找到生父而紧张哭的,结果这会儿却揪着他的衣服,跟他算起了买花的账。
祁遇笑道:“行行行,花了多少钱全都给你报销了好吧?”
“得十倍百倍地给!”
“嗯!我的卡全都上交了,给你?”
“这还差不多。”
宋简意拿着祁遇的卡玩,耳朵竖得高高的。
听得祁遇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很上道地说:“他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一个人孤零零的,就住在国家给他分配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