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我刚起来,就看见灰袍人正坐在我的床头,她将那一直穿着的灰色长袍已经解了下来,正关切的看着我。
但是此时的我依旧不愿意称她为母亲。
她看着我关心的问道:“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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