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月份是农忙的季节,啊茹跟着尧久着实体验了一把当庄稼人的“瘾”。
啊茹在金黄色的麦田中伸了一个懒腰:“可惜了这一点都不纷杂的地方”。
尧久撇了一眼今天连防晒霜都没涂的啊茹说“这有什么可惜的,面朝黄土背朝天”。
啊茹“得、打住,你这人说话可真没情趣,跟你聊天没劲”。
尧久“您呐,大小姐一个,跟着割次麦子,也就体验生活,不会理解农民想出头的心情”。
……
正说着,尧久的三爸带着一草席帽,骑着自行车路过:“久娃子,女朋友不错嘛……”。
两个人经过一段时间相处,整天都是你跟我,我烦她,着实有一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啊茹:“这天看起来可真远,我总是能梦见我摸到了它,软软的……”。
尧久“指定晚上睡觉屁股没盖住,漏了,做梦,哈哈哈,小时候我做梦,我妈老这么说”。
说完尧久突然想起了那个善良温柔的妈妈。
尧久三岁的时候,半夜总能听到自家伙房里的风箱会吧嗒吧嗒响个不停,那个记忆是无声的,妈妈讲故事的脸,入睡的脸,或者又苦又愁的脸……
啊茹说“我过两天想去杭州了”。
尧久“去干吗,那可是个生地方”。
啊茹:“我…想去见一个人,可能就不会再来北方了”。
尧久“谁啊,他那么厉害呢?弄得过我不”。
啊茹对尧久说“还记得我和你认识那时候吧”?
尧久“当然,那时候你可没这么多愁善感,哈哈”。
啊茹“只是不爱说而已,害怕人家说我小孩子,脸皮薄。”
啊茹没有給尧久开口的机会“那时候一直想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片天它是什么,只要有就行,能任由我撒泼打滚就好,它软软的抚摸着我,很会安慰人,然后我就遇见你了,突然我觉得我的天真的好近……尧久,我们在一起吧”……
尧久“我六一还是个儿童……我们还是好好干活吧”。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