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从媒体到评论界,全部都是一片盛赞之声。
这简直是一个奇迹!
从来没有哪一位当代画家受到过如此广泛的赞誉,竟然连一句批评的话都听不到。
随着时间的延续,肖遥在艺术界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解他的人越来越多。
正因为肖遥在艺术界无可撼动的地位,不管是服气也好,还是不服气也好,所有教授和讲师都得承认,肖遥绝对是汉大美院最大牌的艺术家。
肖遥的作品在艺术上的高度确实达到了一个可思议的境界,就算是最孤高自赏的艺术家也必须得承认这一点。
名气上无人能及,专业上让人服气,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和他竞争,自然也就没有人找他的麻烦,更不要说排挤和打压了。
肖遥在教授和讲师这个团体中深受欢迎,不仅仅因为他的名气和地位,还因为他能够给这个团体带来直接的利益。
肖遥已经自成一派,如果能够从他的艺术风格当中汲取部分精华和营养,甚至加入他创作的这个新流派,未来的前途简直就是一片光明。
就算在艺术上达不到这样的高度,评论一下肖遥的新作品,发表几篇有影响力的论文,这也是一个极大的收获。
走进卞一丁的办公室,卞一丁放下手中的文件,亲自给肖遥泡了一杯茶,坐在他的对面,关心的问道:“这一堂课你画了几张素描呀?有没有写板书?”
对于卞一丁的郑重其事,肖遥有些无语,“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都问这个问题?现在我都不敢随便写板书了。”
肖遥对于卞一丁是有些怨念的,因为卞一丁的某些做法太过夸张了,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教学。
肖遥这几堂课都是讲的素描,因为太过简单,没有提前准备PPT。
第一堂课的时候,兴致来了,他就随意在黑板上写几个字或者画几个简笔。
只有讲到重点的时候,他才会当堂在稿纸上进行素描示范,然后通过PPT呈现出来,免得后面的同学看不到。
让他没想到的是,不但他的几幅示范素描被卞一丁当成了宝贝,全部被他收走,放进了美院的展览室进行展览,就连写了板书的黑板也被卸了下来,经过专业的养护之后,同样被收进了展览室,当做宝贝一样收藏了起来。
一想到将来会有很多黑板被公开展览,他都不敢轻易写板书了。
“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又不用你亲自拆卸黑板,你操这个心干嘛?”卞一丁不以为意,“我是在其位谋其政,你的这些板书,将来同样是学校的重要财产,如果我胆敢不重视,将来肯定会被后人唾骂的。”
“你知不知道你第一堂课的板书,外界开价多少钱?”卞一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