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乩挥了挥手,这些人又再次消失,柳景一屁股坐在地上,哆嗦着嘴道:“天...天雷!”
“哈哈哈哈!”文乩大笑离开,让左右闭嘴,同时对于此事完全不提,只是当天有无数轻骑离开京城,又有军队似乎拉着几车东西消失在茫茫大山之中,从那以后竟然无人再看到这些士兵,这件事如同没发生一般,也未引起任何人的重视。
第二日朝堂便发生了争论,因为陛下竟然对民间举办的诗歌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亲自去观看,毕竟这文人的盛世也算是帝国的盛世,也算是自己治国有功,刚提出就被百官劝阻,无奈只能写上一幅字予以嘉实让快马送去以示皇思浩荡。
牛力两党皆是有些诧异,不明自陛下怎么对一个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一个小地方举办的活动这么重视,在知道有皇子参与其中后顿时恍然大悟,原先力挺太子派和三皇子派立刻产生了不小的动荡,但是很快又平静下去,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陛下手段而己。
所有人都认为未来的皇帝只能在这两个人中产生,也只能是他们其中一一个,这么多年的发展,不是谁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当朝皇帝文点坐在皇位上,看着底下的人吵吵闹闹,嘴角扬起一丝讥笑,等到无事启奏后便率先离开了朝堂,这一举动更是让所有官员喜形于色,认为自己这一次终于又让陛下做出了正确选择。
养心殿中,当朝皇帝文乩坐在皇位之上,脸上带着笑意,屋内只有柳景一人,喝着茶哼了一会小曲笑道,“你说朕的皇儿这次是不是立了大功?朕该赏给他一些什么呢?”
“呼呼!”
“老棚涂,一辈子都是老棚涂,当年你伺候先皇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啊?陛下刚刚说什么?”
“我说...”
“呼呼!”
“你个看东西,罢了罢了!不说也罢,朕也不为难你,你也别睡了,你说那个小子叫什么来着,徐远对吧,他到底要做什么?”
柳景笑眯眯的说道,“陛下,他没投在滕王帐下,又得罪了文云起这个小家伙,嘿嘿,一左一右两边都得罪了,还不如来到京城避避祸端!
“你是说他想借机来到京城?”文乩手指无意识的敲打桌子,片刻后道:“那就让他来吧,再拟一道圣旨,因徐刺史举办诗歌节有功,便调至京城当…呵呵…鸿胪寺少卿,哈哈!”
柳景一愣,接着便苦笑说不出话来,想到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以后在鸿胪寺的日子浑身就有点不舒服,总觉得未来有些事会发生,这种不舒服,让他有点想打他一顿的感觉。
当下便立刻写了圣旨,在中书省没怎么耽搁就被送了出去,一个鸿胪寺的人,没有多少人会在乎,如今帝国可谓是四面楚歌,那有什么使臣上贡,一年四季没事可做的鸿胪寺,也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