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其实都是那个魔女的安排?”鱼谦骇然
“不会吧,这已经是控命运级别的能力了吧?”小新也满脸震惊,只是他震惊于任源口中的魔女,竟能编织未来的强大手段。
“这当然不会是她的安排,要是有这种纵未来的能力,还和我们求救做什么。”任源冷笑一声“但是,就像聂蒲诡异的运气一样。那个魔女只要还在s市,她就拥有着近乎无敌的庇佑。聂蒲和我们的碰撞不是她的安排,却可能是冥冥中的天意使然。”
“还会有这种事?”鱼谦乍舌“那这个魔女她现在在哪呢?”
“那你觉得,我想从聂蒲口中问出什么呢?”
“啊…你不说你知道她是哪个魔女吗?”鱼谦尴尬的说道
“你自我介绍的时候,还在名片上印门牌号吗?”任源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这孩子交代了吧?明白了就去隔壁安静待着,别影响我办事。”
说完任源推开众人,走进了房间。
“其实说了这么多,也只是任前辈的猜测吧?”看着紧闭的门扉,苏筱羽冷不丁的开口说道
“但是有一说一,我被说服了。”小新对任源的话表示赞同
“可是通常
况下,会想的这么多吗?”苏筱羽喃喃说道“你们不觉得,在问最近有没有关于魔女案件的时候,任前辈就想好这段说辞了吗?”
“什么意思?”鱼谦皱眉问道
“我只是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任前辈的推测未免太准了些。就好像这一切早就…”苏筱羽摇摇头说道“算了,不该这么乱猜的。对了鱼叔,我想问您件事。”
“什么事?”
“昨晚您和任前辈潜入孟宅,任前辈没有在上携带行动记录仪和通讯器吗?”
“因为不利于潜入,他在行动前摘掉了。”鱼谦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啊,既然是有特别权限的他,倒没什么特别的问题,只是…”苏筱羽缓缓说道“如此说来,昨晚任前辈和哪个叫小安的异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啊…”
门扇开合之间,任源再次走进了房间,上穿了件素白的大褂。看起来,倒是有些像没系皮裙的屠夫,信步向躺在手术台上的聂蒲走来。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令少女的精神也极度的紧绷起来。
“这不是绑的好吗?”任源看了看聂蒲的四肢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将最后的束腹带绑在了聂蒲的右手上。这是她自己绑自己时,最后没法绑起来的手。
“那么,准备好了吗?”任源笑问道“你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哦?”
“我不会说的。”聂蒲兀自嘴硬着“我说了,也难保你们会放过我。说不定我说完,你们就会杀我灭口,我怎么能这样就当叛徒。”
“我保证,你说完我就放了你。”
“你觉得我会信吗?”
“唔,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你待会儿会说的。”任源转到聂蒲面前,伸手变戏法般掏出了一溜细长的钢针,问道“你猜,这是干什么用的?”
“哼,不就是钉进指甲里吗?来吧。”聂蒲嘴上喊的硬气,可手指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了
“nonono,这你可就猜错了。”任源认真的说道“你要知道,刑讯这事吧,在专业人士眼中可是门艺术。而能否达到艺术这个层次,需要讲究的事就太多了。”
“施刑者和受刑者,是相互依存的。就像演员与观众一样。一场完美的刑讯,需要我们双方共同沉浸其中,才能达到完美的境界。可是你要知道,很多人的耐受力是有上限的,施刑者还没怎么发力,受刑者先晕过去了。这岂不就是演员精心准备了场绝妙的演出,可观众在听到第一句台词就笑死了?那么这场刑讯就是失败了。”
“…”
“所以,有自作聪明的人,就会给受刑者喂药,注激素令他们保持清醒。可是在我看来,这就好像把恋变成了,落了下乘。”任源边说边调整手术台,把聂蒲竖了起来。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摸过少女光滑的脊背,兴致勃勃的说道
“我是从来不屑于在刑讯中用药的,这十六根钢针,我会依次打进你的脊柱和后脑,刺激你的中枢神经。”任源拂过脊椎的手指最终停在的聂蒲的脑后“就算你的指骨被一根根,极缓慢的抽出来,我也保证你能维持绝对的清醒。”
“你还是杀了我吧…”聂蒲开始慌了,她发现事可能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急什么。”任源嘴角微微一翘,笑容兴奋而又疯狂
“时间,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