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顺利的,刘字旗帜出现在敌后,太史慈仓促退兵,寇封在战场上与黄忠相遇,老爷子头盔也丢了,头发胡子上都沾了血,狼狈不堪,见了寇封更是主动上前招呼:“多谢小友及时搭救!老夫惭愧啊!”
寇封却对黄忠由衷地佩服道:“老将军雄姿不减当年,竟能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与敌人周旋这么长的时间,实在真英雄。”黄忠却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哎,你们救了我,还顾念着我的立场,竖起刘字大旗,可恨刘磐无知竖子竟欲坐看老夫败亡!实在太可恨!”
寇封接了黄叙,护着黄忠往罗县方向撤退。城里的刘磐得知消息,如置冰窖。完了完了,黄忠真的投了寇封,自己见死不救种下了恶果,他肯定会报复的,一定会报复的,怎么办?
且让他去捉急,寇封一行人走到半路,正好遇上魏延带的兵,汇合之后,寇封心定。大部队放慢速度,退入罗县。
寇严坐在大厅上等待着,下人将黄叙抬进来的时候,她只放下了一半的心。直到寇封搀扶着步履略显蹒跚的黄忠出现在他面前,她才松了一口气,迎了上去:“师兄,老将军无碍吧?”
“老夫无碍,些许小伤而已。多谢姑娘搭救之恩。”“老将军客气了,我已经准备了医者,先给你疗伤,有什么事,等伤口处理好了再说。”寇严二话不说,先让人服侍黄忠疗伤。
等到黄忠魏延各自包扎停当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两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魏延是一脸的无奈,黄忠却是怒气冲冲。寇严见状,先迎了黄忠上座,然后才略带抱歉地说:“老将军遭此横祸,我与师兄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致歉。”
“哎,这都是竖子刘磐的责任,姑娘不必如此,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战场上的生死也经历得多了,却从没有像这一次这么憋屈!”黄忠说到这里,怒气横生。
“事已至此,只能委屈老将军在这罗县之内盘桓数日。只是,那刘磐若得知老将军在这里,只怕心中更加认定老将军是投敌了……”寇严沉吟道。
“哼,老夫一生,为刘氏打天下,如今主公年老,长沙地处偏远,若无老夫,刘磐小儿岂能守得住!如今,是刘氏负我,非我负刘氏,就算将来去往襄阳,面见主公,也不是老夫失理!”
“那是自然的,将军是绝对信得过的人。我只是担心,那刘磐陷害老将军在先,会破罐子破摔,继续对老将军实施报复啊!尤其是将军现在人在我这儿……”寇严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想要闯进我黄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老夫量他刘磐也没这个胆子敢动老夫的家人。”此时的黄忠霸气无边。
“好,这样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老将军且安心在这里休养,等您的伤恢复了,咱们再讨论怎么去向刘磐讨还这笔账!”寇严起身:“如此,我失陪了,剩下的事情,请师兄安排吧。”
寇封连忙起身:“嗯,等了我们这么久,你也累了,你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寇严回到自己的屋里,合上房门转脸笑出了声,那刘磐可真够昏庸的,平白无故给我送来了这么大一份礼物。老将军这次来,可不比上次,这一次,他是没法再往别处去,只能上我们的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