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直想着,是邓大娘一直想着儿子能在身边陪着。毕竟邓艾是她的命.根子,她怎么能舍得儿子一直在外面飘着?可是您也说邓艾是个天才,这样的天才如果不培养太可惜了,所以我想着让他在实战的氛围中熏陶一下,总比整天玩兵棋推演要有效得多。不过,您觉得他去五溪好,就送去五溪吧,那里安全些。”寇严不以为忤。
“邓艾是个人才,马谡也可以培养,他二人一静一动,放在一起培养可以相互影响对方,互相磨着,对双方都有利。”徐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寇严点头:“五溪那边刚刚摆平,总会残留一些不和谐的声音,马良性子温和,我也怕榻吃亏的。”
“妍儿,对你的属下,你要有信心才行啊!”徐庶笑着说。
“我一直挺有信心的啊!”寇严不明白老师的意思,而徐庶接下来的话没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既然有信心,那就坐下来,喝杯水,看看书,耐心等待,别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你这样,让底下人瞧见了,他们也会动摇的。”
“我又错了……”寇严低声说:“又让您看笑话了。”说完她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抓起案头的一卷竹书看了起来。其实也看不进什么东西,只是在老师面前装装样子而已。
就在寇严强作镇定,等着江陵城下消息的时候,探子回来了。说是岑校尉得手了,劫持了副将,逼着他命令城头将士们放弃了抵抗。现在城下的进攻已经停止了,只等边门开启,物资就能顺利运出来了!”
寇严拍案而起,哈哈大笑道:“岑奇果然厉害,哈哈哈,刘荆州的金山银山都归我咯!走!老师,我们到江边去。来人,准备竹筏!越多越好!”
徐庶眼见自己的学生兴奋异常,自己也替她高兴,拿到了荆州的这些财富,等于是给长沙打了一针强心剂,将来真的要攻打襄阳的话,没有大量的军资是不行的。而这笔横财不发白不发,对于抗塔人之慨的事情,谁客气谁是傻子,语气便宜了别人家,还不如抓紧自己的腰包。
所谓人多好办事,江边也不缺芦苇竹子,不一会儿水面上就飘起了大量的竹筏,一只连一只密密麻麻地排起了队伍,浩浩荡荡地往江对岸划了过去。
岑奇和他的手下没让寇严失望,她在江边徘徊了没多久,就有载满麻袋的竹筏又划了回来。有了第一船就有第二船,当源源不断的物资不断从江对岸过来的时候,寇严不能不下令让将士们加紧搬运,根本来不及清点,直接打包装车,把所有的马车牛车驴车全部征用起来,直接将物资运往武陵城。并且通知霍峻,立刻组织更多的运输车马来运物资。
江陵城头上,副将面如死灰,他怎么会想到,将军亲自接进来的人竟是敌人!这下完了,就算他们只是要物资,对江陵城没兴趣,但将军回来之后,他恐怕也是难逃一死。而且,作为副将,他的家小都在北方,如果他叛逃了,家小一定会被株连。这么一来他是不死也得死。
所以,眼看着城外不断有小兵进进出出帮忙搬东西,忙的不亦乐乎,好像江陵不是敌占区而是我军的仓库一样。这个副将绝望至极,自己往岑奇的刀上一凑,抹脖子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