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你说你.不能吧.”萧笺舒闻言,一脸惊愕道。
独孤袅袅扑哧一笑,桃眼含笑,娇滴滴道:“怎么,男人可做的事情,偏袅袅就不行了么?”
萧笺舒忙笑道:“哪里哪里,袅袅巾帼之才,自然是只是,那看押沈乾的临时囚牢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而且袅袅平素最喜干净,从来对那污秽腌臜之地厌恶非常,怎么能进得去囚牢,又能给满身功夫的沈乾下毒呢?”
独孤袅袅玉腕一扬,伸出一根葱指朝着萧笺舒的脑门上轻轻一点,格格笑道:“夫君怎么也不想一想,袅袅就是再如何,也不能只身前往囚牢吧,还要让那沈乾就范这难度.想要收服沈乾,袅袅只能牺牲自己的清白了.夫君可能舍得”
萧笺舒一窒,忽地捉住她的玉腕,有些生气道:“袅袅休要胡说,这样的话以后都不要说你只是我萧笺舒的其他人谁也不行!”
独孤袅袅见萧笺舒有些生气了,忽地一捂朱唇笑得枝乱颤道:“好啦好啦,谁让你这许久都不来见袅袅,方才气气你,也算报了小仇了”
独孤袅袅这才正色又道:“如何会是我呢?夫君想要知道这一切,那就问一问袅袅带来的人吧”
萧笺舒又是一怔,疑惑道:“袅袅竟还带了旁人前来?”
独孤袅袅也不回答他,忽地转过头去,朝着门口娇声道:“你进来罢.”
话音方落,忽地听到门前有细碎的脚步声,听得出来,此人有些拘谨,连迈步都小心翼翼的,似乎对萧笺舒有些惧怕。
温褚仪说完这话,又叩了三叩首,把头一低,半眼不敢看萧笺舒,等着他问话。
但听他声音极其恭敬小心道:“温褚仪问二公子安!”
字龙台一炸,雪衮别院温褚仪擅自行事,瞒着萧笺舒想要将萧元彻连同雪衮别院一同炸死,萧笺舒雷霆大怒,萧元彻虽然未曾深究,但萧笺舒却觉得这温褚仪阴狠毒辣,生性狡诈,现在不过是他养的幕僚,便敢背主行事,若是以后他得了些官位,有了些权柄,怕是更无法驾驭了。
“嘭嘭嘭”他却是用了全力,头触在木地板上,嘭嘭的闷响。
而他将自己的上半身压得很低很低,臀部极不协调地撅起老高,极尽卑躬屈膝之态。
温褚仪说着,眼中满是心酸道:“后来我想着,这年头什么都不多,但荒地还是不少的,索性就自己开垦些荒地,种粮种菜.唉!”
又过了半晌,温褚仪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正自忐忑之时,萧笺舒终于开了口。
萧笺舒转身,冷脸阴霾,朝椅子上一靠,篡煞剑也不还鞘,只往桌上一拍。
温褚仪刚想叩首回话,萧笺舒却一摆手沉声道:“慢!!”
却见他一身藏蓝色长衫,身材也不高,形容枯瘦,那长衫宽大,似乎有些不太合体,大袖空荡地摆动着,显得有些落魄。
于是,萧笺舒逐渐对他冷淡远离,此后随意找了些理由,打发他离了自己府中。
温褚仪只得又叩首,声音比方才大了一些道:“温褚仪问二公子安!”
萧笺舒怎么也没想到外面来人竟是温褚仪。
“温褚仪近前些!”
烛光盈盈,萧笺舒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温褚仪。
说着他抬头看向独孤袅袅道:“是尊夫人让我前来.我就说嘛,我做了事扭头就走的这.这.”
直到今夜此处,那温褚仪竟又现身了。
萧笺舒看罢多时,方沉声道:“温褚仪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敢来怎么,不在我府上的日子,你过得如何啊??”
独孤袅袅眉头一皱,轻轻扯了扯萧笺舒的衣角娇声道:“夫君,你且先问问他正事啊.他若说的哪点不如你心意,再杀他不迟啊”
他说到这里,偷偷用余光瞅了瞅萧笺舒,见他脸色依旧阴沉地吓人,似乎并不为所动。
时辰不大,门轻轻地开了,一个枯瘦的文士打扮的人,缓步走了进来。
可是他等了半晌,却感觉整个屋中鸦雀无声,萧笺舒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此种货色,除了阴谋诡计,暗算无常,能成什么大事!!
“喏!”
可是不知为何,那独孤袅袅却颇为赏识这个温褚仪,好话替他说了一大筐,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萧笺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