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所逼，顺势而为。”

“殿下！我是认真的。”

穆锦川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钟毓：“他是张泽的儿子，这就足够我收他为徒了。”

“张泽死了。”

“你相信？”

钟毓的嘴张了张，相信那两个字，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他们都知道，张泽武功高强，轻易不会死。

而且穆锦川这一次死里逃生，到处都透露出了几分诡异。

那张泽……真是太诡异了。

之前一直都没表现出任何问题。

连带着这老家，也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说吧，发现了什么。”

穆锦川看了钟毓一眼，半晌才道：“张大虎的母亲……在张泽去世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钟毓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穆锦川，倒吸了一口凉气：“殿下是如何知道，我要说的是关于张泽母亲的事情？”

穆锦川冷哼了一声，那眉目中的嘲讽和讽刺，倒是让钟毓心头十分难受。

到底还是将从张大虎堂屋那边取下来的那副千字文，以及张大虎给他的荷包递给了穆锦川。

穆锦川只看了看：“放回去吧。”

钟毓摇头道：“殿下，你都不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