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的那一刻,我只觉一阵呼呼的劲风,贴着头皮吹了过去。
对方似乎体型很大,要不是卞乔机警,我现在脑袋可能都没了。
站起身回头望去,我就看见高闯的尸体,正直挺挺站在我和卞乔五米开外。
它正用无神的双眼看着我们,脖子上两个鲜血早已凝固的破洞,看上去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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