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晓得这一身仙裙乃是白帝幻化而出,只是为他一席话震得脑中空白。布帛撕裂之声太过刺耳,草草顿了一顿方才晓得去阻止,而白帝早已占领先机,堪堪两招已经攻进。
草草又恼又痛,甚至有种挫败的羞耻感,她咬唇弓下身,想要向前挣扎逃离。白帝缓下节奏掰住她的肩膀,让她直面对着镜子。
明明是强势压制,他却好似在说情话一般温柔:“夫人若是知晓我心中端端放着的是谁,岂会二十年将我拒于门外。既然如此,为夫只得将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草草瞥到镜中二人紧贴一起,上衣尚且整齐,她不愿再往下面看,紧紧闭上眼。白帝顺势将她带倒,草草惊慌之下以为要撞在地上,岂料身下一软,倒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
草草仓皇张开眼,入目的却是百湖粼粼的湖面,她闻到熟悉的草木香气,瞬间清醒,也十分清晰地感知到白帝的疯狂的节奏和他沉重的呼吸。
长留鸟仙从不来百湖,而此处树木鸟兽都有了灵性,草草羞恼不已,加上汹涌而至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呜咽起来,她一边试图拉起裙子遮挡,一边抽泣道:“别这样别这样,不要在这里少昊……”
白帝倏然止住,从身后圈住她,唇瓣在她耳旁婆娑。
“好。”白帝沙哑道,从她身上缓缓撤走。
草草僵硬的身体终于有所放松,白帝顺势正面欺上,一个狂虐的吻落在草草唇上,随即直驱她的口中,大肆啮咬吮吸。
草草心不在焉,根本招架不住,慌乱之下挪动下身,又是一局引火上身。白帝含着她的下唇,不清不楚道:“那就换个地方。”
草草一瞬间从阳光普照的百湖边到了一处室内,她眼睛一时难以适应看不出什么地方。白帝对她的心不在焉很是不满,将她下巴捏了回来,继续方才做着的事。
草草用力掐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这时候她才看出这地方竟然是昆仑墟星罗馆的女弟子房,而她睡的这张床正是当年她睡的那个地方。
草草目瞪口呆,用眼神去询问他。
白帝并未解释,而是摁住草草再次进入她的身体。草草不解、无奈却在白帝连续攻势之下忍不住沉沦,她对白帝又何止是思念这么简单,她的思念又何尝不需要发泄报复。
在白帝摸上她的衣襟一粒粒解开纽扣之时,草草放才发现那一身长留的仙子服早就变作了星罗馆的弟子服。
草草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白帝感觉到草草的回应,开始想要索取更多。草草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褪尽,白帝一吻从唇边延伸到胸前,他听见草草近在耳侧的呻吟,将她一举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腰间。
草草只顾和白帝的唇舌之间的较量,猛然听到砰的一声,循声看去却是白帝的一张琴。而她坐着的却是白帝在昆仑墟授业之时的琴桌之上,琴室之中空无一人,白纱摇曳,夕阳余晖。
草草鸡皮疙瘩都被刺激出来了,白帝轻抚她的后背示意她莫要紧张,竟打趣道:“淑湛仙子迟到睡觉,课堂之上就敢师长,当如是惩罚。”
草草情到深处,逻辑混乱,语无伦次:“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