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解了曲颜受制穴位:“你穴位虽解,但内力仍被我封住,依旧是废人一个,休想耍滑头。”
曲颜在怀里找了一阵,果真没有,脸色大变。赵敬作势又要打她,曲颜索性哭道:“你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我眼下人财两空,还背负着弑杀师长之名,不如死了痛快!”
赵敬见不似有假,问道:“你好好想想,可曾被人偷了去?”
“我一直藏于胸前,出门时还在,一直无人近身,谁有这个能耐隔空取物?”
“是不是司徒空?”
“这个贼偷已为岳南枫收伏,若被他偷去,岳南枫又何必再多此一举逼问我……”曲颜话未说完,突然悟道:“难道是哈图?方才我和他……”
赵敬骂道:“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你也不照照自己,哪有半点当王妃的样子,现在好了,宝藏倒被人白白诳了去!”
曲颜冷不丁撒起泼来,一头撞向赵敬:“你还骂我,我和你拼了!”
可她此刻没了内力,如何是赵敬之敌,被推倒在地。她越想越委屈,干脆放声大哭。赵敬反而冷静下来:“那帕子上有何线索你可记得?”
曲颜本也是七窍玲珑之人,只因接连遭受重大打击才乱了分寸,如今一经提醒当即止住哭声:“帕子上有一幅图和八个字,图的印象我有些模糊了,那八个字来自于一首七律古诗,相传为大理最后一任国君段兴智为悼念其亡妻所著,而每一句诗中各取一字便交待了宝藏下落。”
赵敬急急问道:“哪八个字?”
曲颜意味深长地一笑:“反正我这个跟头已栽大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死于你手。”
赵敬换了张笑脸:“我二人联手取得宝藏后立即结为夫妻远遁海外逍遥快活去,也别惦记那劳什子枯骨心法了,这样可称你心意?”
曲颜脸色一沉:“你应当很清楚如今我方势力最弱,论人手论财力不及哈图,武功更不是何老贼之敌。我们二人间若还一味彼此猜忌……”
赵敬不待她说完,立刻出手如风解了她所有禁制:“姑奶奶,你功力已复,快说吧。”
曲颜冷哼一声,暗忖眼下也只有先与赵敬结盟了。她理了理散乱的鬓角,又慢悠悠地掏出块手绢擦净脸上尘土,才缓缓说道:“那八个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