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这儿，素来一身超凡脱俗气息的权御，眼里竟然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指尖发紧，俯瞰着这窗外的万里江山。

声音凉薄清冷。

带着一种空灵的谪仙之气。

“是谁？”权御顿了顿，垂下眼帘，到嘴的话好像有些难以启齿。

“七曜。”

“你看看这江山，这里的一草、一物、一人、一民都是第一任女皇的江山，君上立爵的死，刺激到唤醒了小谨所有的记忆。”

“她突然失踪于江山，不是因为权家杀害了君上立爵，而是因为......她接受不了自己是个代替品。她守这片江山，是替第一任女皇守！”

“我记得，她消除记忆的时候，好认真好认真地交待我。”

“她还有力气守住九州。”

“保护封疆。”

“却提不起尊严和勇气，去当这江山的女皇。”权御眼里心里满是心疼，她是多么孤傲和不甘示弱的一个人，多么骄傲。

她本该什么都不在乎地离开江山。

自由自在。

可是她却告诉他，她想带七曜回家，想带他回封疆。

“第一任女皇？”七曜拧起眉头，微微有些骇然地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万年之前的第一任女皇，已经死了才对！”

对啊。

死了。

权御忽地转过身来。

也不知道这个秘密在他心里藏了多少年。

他说出来的时候，眼里满是心疼与自责：“跟着她的三位挚友一起死的。史记上没有记载死因，只知道第一任女皇确实已死。”

“但是别忘了，还有一位守护没死，只是失踪于世间。”

“小谨离开江山的时候，就跟我说。”

“他快来找她了......”

七曜听过关于万年前的事情。

但是并没有深处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