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床榻上的夫妻二人,还在酣睡中……
杨澜儿醒来时,看了眼昏暗的帐顶。
懒洋洋地坐起身,看向旁边便宜相公,见他眼底的青影,随之昨晚的画面便呈现在脑海中。
杨澜儿哀嚎一声,捂着脸,她没脸见人了,不是,应该是没脸见这男人了。
昨晚她都干了些啥呀?
“娘子,怎么了?头痛吗?”谭安俊看着小妻子,担忧问道。
杨澜儿摇摇头,看着男人眼珠里的血丝,愧疚道:“相公,昨晚对不起,害你担心了,你再睡会吧,此时,外面才刚微明,天色还早。”
谭安俊面对小妻子的关心,浓烈的情意在胸口流动,宠溺地一笑:“阿澜,心之所求,唯你一人,情之所依,亦唯你一人。我愿守你百岁,一生欢喜,你可愿意?”
你可愿意陪我一生一世,共看繁华?
这些话,本来昨晚他就想对她说了,可是她醉了,不过现在也为时不晚。
杨澜儿闻言只觉一股莫名情愫在心口蔓延,暖暖的,脑袋此刻异常清醒,大清早被男人喂了口蜜糖,甜的她心都酥了。
她目光灼灼:“我相信一见钟情如故识,亦相信日久生情深似海。阿逸,你我属于哪种?”
这便是杨澜儿心头的一鲠,若不问清楚便身心交付,如心头刺,慢慢它会化脓,最终破裂。
她不想与他走到那一步。
谭安俊心头柔软的一塌糊涂,俊脸红透,两眼认真而执着:“当时遇见你时,你如高岭之花,冷艳高绝,凌霜傲雪。后时来嫁给我后,你如夏日烈炎,活泼烂漫,热情如火。但是,时日尚浅,都尚未交心,便已分别,若说我心悦之人,唯眼前人儿,似清冷脱俗,又似热情如火,比如此时此刻……,看着娘子紧张关心我,为夫真心高兴。”
说罢,脸颊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容,眸底闪过一抹羞涩,快的让人不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