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念羽怎么有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狼狈,闻着周围那不知名的俗粉恶臭,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偏生还有人不怕死的笑出了声。
“哈哈,我说皇兄,你这是野的有点过分了吧,父皇的规矩你都不放在心上了?”牧念笙用手中的折扇轻点着一旁的木桌,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张扬。
“还是说皇兄是故意的?”牧念羽抬头,冷眼望向牧阡念,眉目间的嫌弃之意今尽显。
“故意也好,有意也罢,不上台面的都拿东西永远也上不了台面。”说完,满意地看着面前黑成锅底灰的脸,接着道:“本太子要洗漱更衣,宸王莫不是想亲自伺候皇兄不成?”
牧念笙撇了一眼牧念羽,突然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笑道:“伺候皇兄的大有人在,还用不着小弟,我只不过是想提醒皇兄一句:太高调了迟早遭殃,皇兄得小心些。”牧阡念弯腰行了个礼,将折扇一收,转身离开便离开了。
牧念羽头也不抬的运气,在牧念笙刚出门时一挥手将门关上,眼底的冷意更盛。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昨日在东宫的偏殿被人算计的,当时自己正在考虑憬离国公主和亲的事,刺客便从偏窗跳入,身手不咋地,但暗器却使用的出神入化。自己不慎好像是被伤到了……左肩?应该是暗器上有毒,他被伤了之后意识就模糊了,之后再清醒入鼻的便是那刺人的脂粉恶臭。
“呵,你们既然如此不愿,我又岂能让你们如意?”他转身,嫌弃的看着一旁被迷药迷昏了的女人,起身去隔间洗了个澡,那人的力道不足,伤口不深不浅,没有发黑,毒性应该不强。
在出门时,他看见了门口跪着的墨池。
“是属下该死。”墨池将头“咚”的一声磕在地上,却连牧念羽的一个眼神都没换来。
“你的命留着,还有用。”牧念羽直径越过墨池,头也不回地说:“三天之内,我要知道憬离国公主的一切。还有,今天以后,别让我再看见这家妓院开门!”
“是!”
牧念羽心情极差的回到宫里,不出意外的老远远就看见皇帝身边的宦官王公公在东宫殿门张望。
“诶哟喂,老奴拜见太子殿下。”王公公见着牧念羽便一脸焦急的号了一嗓,行了个礼,匆匆道:“太子殿下,您可算是来了,皇上被气得不轻,您还得随老奴走一趟。”
牧念羽沉着脸,转个身,向着乾坤殿方向走去。王公公叹了口气,也赶紧跟上去。
“堂堂太子,竟到那种低俗的地方寻花问柳,你置皇家的颜面于何地!”牧念羽刚进大殿,迎头便被竹简砸了个满怀。
“你们都给朕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