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亓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但眼见张让和赵忠及其他常侍们都脸色不虞,他自然不会往枪口上撞。
吕亓正准备称喏离去,却不妨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赵美人仗着自己和赵忠的关系,盈盈走了过去,“兄长,陛下许久未来,我”
“闭嘴!老老实实回你的裸游宫!”赵忠狠狠瞪了赵美人一眼,这个没眼力劲胸大无脑的女人,也不看看什么场合,有你说话的份么。
赵美人呆了呆,眼见赵忠是真的恼怒了,这才委屈巴巴的跟着吕亓折返回裸游宫。
“赵美人,赵侯他们应是有大事要做,无暇兼顾裸游宫。”
细皮嫩肉肤白貌美的赵美人盈盈一笑,微微躬身朝吕亓拜了一拜:“谢吕内侍宽慰,奴家晓得了。”
看着赵美人胸围子里露出的一大片白腻和饱满,吕亓赶紧将头扭到一边。
作孽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东西不要让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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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广宗。
广宗县内战事已毕,皇甫嵩率领部将正在调兵遣将朝下曲阳县集结。
追捕那些绣衣使者的人也已折返回营,可惜的是只追回来了十几件绣衣使者的官衣。葛鴻百口莫辩,只得将所有绣衣使者全部召回,后一一点名后才发现有三十余人未按时归队。
“葛天使,三十余人已逾时一日未归,作何解释?”
皇甫嵩难得有空再次梳理张角首级被盗一事,这次他完全没了耐心,下曲阳县的战事布局已基本完毕,只待自己拔营前往了,可没空耗在广宗这儿墨迹。
华安和袁绍低眉顺眼的默不作声,脸色数次变幻的葛鴻看了看华安,又看了看袁绍,最后抬头看了看脸色愈加不耐烦的皇甫嵩。
“中郎将,逾期未归者必是在广宗战时殉国,属下以项上人头作保离开广宗那十余人必不是真的绣衣使者!”
葛鴻咬死不松口,且不说他真的没有得到张角的首级,就算得到了也一定不会承认。
“由不得你不说,来人,押下去严刑拷打!就不信你不说!真以为得了张角首级可封侯?没有本将的军功奏报,你做梦!”
皇甫嵩一声令下,顿时十多名披甲挎剑的护卫们走进营帐,将葛鴻摁倒在地。
“中郎将!葛某是中常侍张侯麾下,你无权扣押屈打!你这是僭越!”
皇甫嵩冷笑一声:“再敢啰嗦,本将就屠了你那四五百号绣衣使者,全部录为战死沙场!”
葛鴻顿时闭嘴。
在皇甫嵩的地盘,他那几百号人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看着葛鴻被甲士们押解下去,华安背后冷汗直冒,幸好诸葛觥细心的让护卫们披上绣衣使者的官衣,不然此刻被押下去的就可能是自己了。
葛鴻最多受些皮肉之苦,张让时一定会救他的。
可自己要是被抓起来,谁会救自己?张让?何进?两者都有可能,又都无可能。
不行,要加紧升官,尽快抓权。
不然鬼知道哪一天一着不慎就会有牢狱之灾或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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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王莽岭。
红衫军大王皇甫冬梅的男人郭嘉被皇甫冬梅嫌弃了,因为山下的梅子酒跌价了…
“郭嘉,你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老天爷不高兴了?”皇甫冬梅叉着腰,气呼呼的看着风度翩翩的郭嘉。
郭嘉气的呦,我这无妄之灾受的…难道是因为昨晚那件事?不能吧?!
他沉默了三秒后说道:“冬梅,我知道我干了什么坏事了。”
皇甫冬梅瞪着郭嘉:“快说!”
郭嘉实话实说:“昨晚你洗澡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了一眼…真的是无意中瞥见的!老天爷可以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