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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黄鬃兽村子里三位长老聚齐后,只觉得整个气氛都压抑起来。
“就凭这一条,我们就师出有名,治他们暴乱之罪。”
二长老洋洋得意说道:“是啊,这下子我们终于拿到口实了。”
大长老无语的看向其余二个家伙,嘀咕道:“独木难支啊。”
二长老有些尴尬:“毕竟图个嘴快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长老斜了他一眼,说道:“算了,不管怎么样,族长已经有了动作。我们务必在祭祀开始之前,将他的主力全部打垮。”
深雨没有料到的是,她的举动让黄鬃兽的矛盾提前加剧,原本想安聚实力的黄鬃兽族长直接懵逼了。
“这么说你没遇到任何阻拦,就集结了一直死忠队伍?”布德有疑惑的问道。
“对啊,我厉害吧。”深雨扬了扬头。
布德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记得看大陆通史的时候,有一位很有城府的君主,为了麻痹自己的对手,故意示弱,然后在背地里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成熟,然后在放手一搏。
他始终觉得深雨这股莫名其妙的凝聚力有点蹊跷,那些死忠派怎么像是早就被人安排好就存在的?难道这股力量真的是某位仁兄的?
想到这里,布德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深雨,为那位仁兄默哀三秒。
另一边一座很高的山坡上。一间比起其余黄鬃兽宽阔的屋子。
一只身体壮硕的黄鬃兽气的吐血。
“族长,保重身体啊。”
“我保重个屁!”
黄鬃兽族长狠狠甩开了侍卫伸过来的手,青筋暴起,厉声问:“查出来没有,是哪个混蛋提前暴露了我的棋子。”
“听说是一个人族少女。”
“喂喂,族长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族长昏过去了!”
尽管黄鬃兽族长非常心疼自己的棋子暴露,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将一口怒气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的亲善思维已经根深蒂固,连基本的反抗念头都成问题,另外这位人族少女也是好心,想到这里,族长舒服多了。
“对了阿三,这人族少女将我的棋子都待到那里去了?”
黄鬃兽阿三想了想,为难的说道:“带他们去抗议了。”
“抗议?什么抗议?”
“听说他们都去了三长老家门口堵门抗议,至于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喂喂喂。”
“来人啊,族长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