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靳寒默问她。

池乔：“恩。”

靳寒默：“你之前替池兆刚还赌债，就是因为那座老破小？”

池乔：“……是。”

靳寒默：“为什么？”

池乔：“房是我家祖传的，我从小就在那生活。”

靳寒默默了默，又问：“你爸爸是怎么离开的？”

池乔：“肺癌。”

靳寒默的眉毛紧紧拧起。

父亲就是肺癌去世的，她还敢吸那么多烟？

池乔见靳寒默露出复杂的神情，居然笑开来。

心里想，像他这种人，也有同情心？

要是他真有同情心，最初也不会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靳先生在同情人家吗？”池乔笑问。

“你就不能用正常语气说话？”

“这就是人家正常的语气啊。”

靳寒默有点无奈，看她一会，又问：“你妈一直没联系你吗？”

听见男人的问题，池乔的表情管理有点稳不住了。

许久。

“对我来讲，她跟死了没区别。”池乔这话没丝毫温度。

靳寒默知道，自己算是戳到她肺管子了。

“不说了，睡。”

“靳先生……”

池乔却仿佛对刚才的问题非常执着：“靳先生还没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心疼人家了？”

靳寒默：“你希望我说是？”

池乔抬胳膊缠住男人的脖子，“当然了，要是靳先生真心疼，以后要好好保护人家哦……”

“恩。”靳寒默说，“睡吧。”

他把池乔按到枕上，而后关灯。

池乔窝在男人怀中还是扭来扭去。

靳寒默给女人这样蹭着，好快就……

“还想不想睡？”